最后一句话,段宜刻意加重了说,覃弛呼吸漏了一拍,竟……竟然还想过要插进去!
他的人生观塌了。
一时间竟组织不出什么强有力的语言来怼段宜。
最后只能故作轻松地说了句:“那我就等等吧。”
段宜趴在覃弛身上笑得身体发抖。
覃弛闭上眼睛,笑吧笑吧,随便了,后半夜会通通讨回来的。
段宜笑够了,起身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剩一件衬衫和一条内裤裹在身上,以及脚上一双半高筒的白袜。
白色和他真的相当适配,他本身长得白净,一眼看上去以为是个清冷派,实际上是个典型的明骚,这样的反差更增添了他的魅惑力。
段宜坐到覃弛的锁骨下,两腿打开,腿心的三角区域已经有一抹湿迹,段宜拽着覃弛颈间的皮带,靠向自己的阴户,让皮带的窄边隔着内裤嵌进肉缝里,而后他缓缓地抬腰,沿着这根皮带磨起逼来。
逼穴的骚气弥散开来,不顾覃弛的意愿冲击着他的嗅觉,甜美的躯体近在眼前,他却只能闻着看着,那股难受的劲无以复加。
“想要舔吗?”段宜歪着脑袋,坏心眼地问他。
覃弛反问:“你想给我舔吗?”
段宜就丢了皮带移到覃弛脸部上方,撑开腿,臀部挨近,逼穴刻意擦过覃弛的鼻尖,贴到嘴唇上,就着那张干燥的唇扭动了两下,用自己骚水泛滥的逼唇亲吻着覃弛的嘴唇。
“就这样舔,隔着嗯……内裤舔。”
段宜的腿张得很开,内裤的中心区域早已覆盖不住那张急不可耐敞开的逼肉,覃弛舌头转个弯就越过这块多余的布料探到骚池里,唆吸到了新鲜淫热的逼水。
那块布料拧巴成条状,卡在两对阴唇间,成了一条磨逼的绳索。
覃弛对这口逼的熟稔程度赛过对自己的鸡巴,敏感点在哪里掌握得一清二楚。
他尽量张大嘴把整根舌体往阴道里送,舌体如船桨似的在淫池里拨动,时而快速地拍打黏膜,时而轻柔地绕圈。
段宜爽得如拉满的弓,身体骤然一拱,然后泄了力,上半身后倒,摊在了覃弛下肢部位,头枕在对方的腿上,自己的下体还是明晃晃的打开状态。
那张成熟的肉逼滑到了覃弛脸部以下,被舔了几下就绮艳得不行,颜色浓深,味道更加诱人。
“这就没劲了,不是说能坚持一两个小时?”
覃弛调侃着,抬头用牙齿叼住那根拧成绳的内裤布料,绷紧一弹,布绳抽打在阴部,“啪”的一声响,激得逼肉连连缩瑟。
段宜呼呼喘气,“不可能,我怎么会这么菜,肯定是因为昨天加班太晚了,是该死的工作吞噬了我的雄风。”
挣开被衬衫绑缚的双手,覃弛眨眼工夫就把段宜反压到身下,鸡巴顶着阴穴,噗呲一下就进去了,没给段宜一丁点准备时间。段宜的两条腿架在覃弛的肩膀上,身体被折成一个锐角。
内裤没脱,中央的布条被勒到一边,没有细腻的仪式感,是很直接很粗俗的肏干。
几万块的实木床被撞得吱嘎吱嘎响,覃弛的双臂撑在段宜肩膀两侧,血管暴突,肌肉鼓胀,刚才的忍耐在这一刻全宣泄出来了。
“啊啊,你……你下去……我要在上面。”
“在上面坐得住吗?”
段宜有气无力地捶打覃弛的胸口,“你管我能不能坐得住,我呃……就要在上面。”
覃弛搂着段宜的身体调转姿势,鸡巴未拔出分毫,牢牢钉在肉道内。段宜就感觉眼睛一睁一阖,他就莫名其妙换到了上方。
姿势一变,捅得更深,插得段宜晕头转向。
“段总,动一动啊。”覃弛拍着他的屁股,一股调侃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