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段宜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这段过往,覃弛想,可能段宜骨子里也不喜欢过去的自己吧。

覃弛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父亲出事后,那些对他纠缠不清的债务,最后应该是段宜动用关系帮他处理的吧。他在北房间里,也确实发现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

事到如今,已然搞不清是谁欠谁比较多了。

来到公司,许久不见的人事总监领他到会议室,进门前贴心地告诉他:“最近公司股权变更,里面坐着大老板,你述职的时候,注意话术。”

职场规则覃弛还是懂的,他理了理气,推门而入,坐在上首的人让他误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段宜笑着看向他:“覃主管,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就等你了。”

番外 见家长/妄图训狗却被整夜肏干,两个洞都填满

番外

“你们俩的事,小宜和我说过了。”

两鬓发白的老叟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眼镜后面稍显浑浊的眼睛认认真真打量着覃弛。寺九`一灵一伍二寺伍

这个女婿他是很满意的,不论从样貌还是人品,都没有可挑剔的地方。

他不是古板的人,非要讲什么门当户对,小宜喜欢就行,况且几年前这孩子还救过小宜的命,在小宜心中的分量不言而喻。

“但是我这个儿子吧,性格比较怪,这跟他从小到大的经历有关,大多数时候很任性,自理能力又很低下,家务活不会做几样,你跟他在一起,会操很多心。”

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段宜脸一板,“爸,大黄要拉屎了,你赶紧带它出去遛。”

脑子非常灵光的田园犬跳起前肢往老头子腿上一搭,“汪”地叫了声。

这只陪伴犬跟了老头子将近五年了,当小儿子一样养,听这一声叫,赶紧起身披了件外套,套了狗绳踢踢踏踏出了门。

正襟危坐的覃弛还以为未来的岳父会变着法刁难他,结果是拆自己儿子的台,倒叫他始料未及。

“呼……”段宜吐了口气,“嘴碎的老年人,幸好大黄和我的配合天衣无缝。”

覃弛:“……这样把他支出去,不好吧,我还想和他多聊聊的,听听他的想法。”

“有什么好聊的,我带你来见他,纯粹是想通知他,我跟你好上了,他的意见不重要。他自己婚姻失败,说的话不值得参考。”

覃弛无法辩驳。

“不过呢,”段宜转了话头,“老头子倒是有个愿望,一直没实现。”

覃弛:“什么愿望?”

段宜咧嘴一笑:“他想抱孙子孙女,做梦都想。”

说着拉起覃弛的手往卧室走,“兵贵神速,我们现在就去造人。”

覃弛是一点跟不上段宜的节奏,恍神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段宜按在门板上又亲又啃了。

段宜一边将舌头抵进他的口腔,一边解着他的衬衫。

扭了几颗扣子,瞬间没了耐心,“早知道别让你穿这么正经了,搞起来一点都不方便。”

他急躁地捏着衬沿往两边扯,扣子尽数崩开,覃弛劲实的胸膛让他呼吸急促,逼穴立刻变软开启,黏糊的湿意充斥穴口。

“段宜,别这么急,先洗洗。”

“洗个屁,原味的才好吃呢。”

衬衫被他沿着覃弛精壮的手臂反拉到背后,囫囵打了个结,盯着覃弛道:“今天你得听我的。”

随后利索地抽出覃弛腰间皮带,试了试长度,在覃弛脖子上绕了几圈,随意扣了个活结,拽着皮带尾端往床上走。

边走边得意地说:“这次让你做一回我的狗,我的大公狗。”

覃弛:“……”

公狗配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