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咬了咬嘴唇,狠力拽起覃弛脖子上的皮带,抽紧绷直,颇有气势地说:“让覃主管感受下窒息高潮的滋味。”

覃弛在段宜脸上看到了难得的胜负欲,这同样鼓舞了他,“好啊,那就来试试,是段总让我先射还是我让段总先射。”

段老头子跟一群狗友唠了半天嗑,看了看手表,问脚边的狗伙计:“大黄,咱们出来已经快三个小时了,你说是回去好呢,还是再去公园兜一圈。”

大黄摇着尾巴,叫了两声。

段老头子狗语十级,心领神会道:“对,你说得对,年轻人持久力惊人,肯定不会这么快就完事,是该再去公园转转。”

覃弛的脸被越束越紧的皮带勒得泛红,越是这样,他越加凶狠地顶弄段宜的穴口,十指像是焊在了段宜的腰胯上,拤着这截腰肢抬上落下,同时鸡巴恶劣地往上撞击,撞到臀部离开床面,是悬空的状态,几乎形成一座臀桥,好似要把段宜顶到天上去。

仔细看段宜的下体,肉棒早已抽离逼穴,插到了后方,许是在逼里射过了,那红得滴血的肉穴时不时淌出一串白色浊液,落到覃弛的腹部。

腹部自然不止这一种液体,段宜的阴茎处于一种刚射过精的疲软状态,茎头缩在包皮内,随着大起大落的动作摆上摆下,余液不停洒出。

再观那口菊穴,外层积着一圈白沫,想来也被灌透了精液,磨了百十下才有这效果。

“你……你骗人,明明说三次就结束的,已经嗯啊……”

段宜被顶撞得没了气力,拽着皮带的手也是虚虚垮垮,身体颠簸摇摆,就像骑在一匹性烈的骏马上。

“哪有骗人,你的三次可不是我的三次,还早得很。”

段老头子在楼下看着窗户前律动的人影,再次感慨年轻人的体力。

6,6

“大黄……”

“汪!”

“要不,咱们去隔壁小哈家凑合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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