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合适。
覃弛被段宜推倒在床上,褪去他松垮的裤头,将那根闷在内裤里的肉根掏出来,闭眼闻嗅着它原始的麝香味,一口将顶部伞冠包进口腔,用唾液和软舌浇灌伺候。
覃弛粗沉地吐纳,这根鸡巴不知被段宜舔过多少回了,每次都能有不同的新鲜感。
“把逼转过来,让我舔舔。”他也想尝尝段宜的味道。
段宜捏住他的卵囊,忽地发力一掐,覃弛嘶嘶抽气,段宜却道:“不是说了吗,得听我的,你没有权利提要求。想舔吗,等着。”
覃弛心道:好好好,今天就让你一回。
段宜在被掐的部位用舌头慢慢地抚慰,这地方喜凉不喜热,他下床从冰吧里取出一瓶冰饮,旋开瓶盖往覃弛睾丸上淅淅沥沥地倒,边倒边用唇舌嗞咕嗞咕地嘬吸。
液体是凉的,舌头是热的,冷热不断交替,通过外筋膜层层刺激内里敏感的组织,覃弛活这么大第一次被这样狎弄睾丸,那种爽就如海啸一样,摧枯拉朽般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为了配合段宜的把戏,他只能强硬忍耐着,拳头在背后攒紧,若换作平时,早就翻过身体钳制着段宜的脑袋,把那张嘴插到无力吞咽。
“很舒服吧,你都起鸡皮疙瘩了。”
段宜很自豪地看着覃弛的反应,又含着冰水去扫弄覃弛的胸脯,清冷的液体倾倒在两块胸肌间的凹槽内,他伏着脑袋像小猫喝水一样勾着舌尖卷吸,瘙痒沿着皮层肌理蔓延。
天知道覃弛忍得有多辛苦,他的鸡巴胀得发痛。以前和晓稚在一块儿,他也忍过,按理说,这对他来说不该是难事,可段宜这人就有本事把他的理智击得稀碎。
“一点都不舒服,”覃弛说,“你知道我真正想要什么,偏偏不给我,弄这些三脚猫伎俩应付我。”
段宜咯咯地笑,表情很欠揍地道:“我没有不给你啊,不是说等等吗?你也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的,一两个小时是极限了,之后不都是你的天下了。就让我过过瘾,嗯?我又没插进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