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微怒意,“别睡了,醒过来。”
这记巴掌打得很是用力,将段宜脑海里的蒙蒙雾气彻底驱散了。
段宜眉眼一颤,缓缓睁开眼,“你好凶。”
覃弛的手掌在扇打部位轻轻抚摸,骤然张嘴咬了口,在指印上又留下虚线状的齿印。
“啊啊,别咬,疼的……”
“你知道疼,却不知道怕,那就用疼好好惩戒你。”
另一半臀上也被狠扇了一掌,紧接着是无情的啃咬。段宜呜呜地咬着嘴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按理说,这又扇又咬的,绝对够疼,可腿间逼穴竟直涌淫水,阴户入口一圈粉艳骚肉,一张一翕,做着嘬吮鸡巴的动作,这怎么看都不像是疼,更似爽。
“你解释解释,为什么这么做?”
覃弛边问边把指节往阴道内深插,三根手指并齐,竖直插到根底,骚水被插到溢出来,他就伸舌舔掉,一丝不浪费。
段宜的角度正巧能看到覃弛插逼吸水的神态,好色情啊。
阴唇被撑大的逼口牵拉,朝两侧掀开,像受了晨露滋养而绽开的花瓣似的。阴唇交汇处是蜷曲的柔软耻毛,而后一根向下垂立的阴茎,如被霜打的小茄一般摇摇晃晃。
段宜越看越上头,心想这药的后劲也太猛了,看自己的生殖器都看得血脉喷张。
覃弛将指节一抽一插,在阴道内左右摆动,逼穴承受三根手指已是不易,再摆弄来摆弄去,阴道被捣得酸涩无比。
但凡有逼水流出来,覃弛便毫不犹豫吮干净。舌头刮着逼口,痒痒的,酸涩感逐渐被绵绵爽意代替。
他是在惩戒吗,这样的惩戒请多来一点,想要,太想要了。
覃弛让段宜解释,段宜一句话不说,眼里迷醉不堪,把惩戒当奖励了。
“说话!”
声音加重了些,覃弛将手指利索地全部撤出,那口骚逼立刻空空荡荡,阴唇渐次合拢,他反手甩上一巴掌,打在无辜的阴唇上,阴唇颤颤抖抖,阴道里的骚水竟无端喷溅出来,沿着会阴潺潺往菊穴淌。
“我说,我说……”
段宜急急回应,倒不是因为被打得疼,而是逼穴里空虚了,他巴巴地想要覃弛用什么东西堵进去。
覃弛在床榻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天花板上的强光,他把段宜的身体往上提了提,几乎仅剩头颈肩的位置沾着床面。
从没尝试过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血液倒流让段宜的脑袋晕乎乎的,可呼啸而来的情欲又极度渴望这种姿势带来的刺激。
“晓稚主动找的我,我将计就计,想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招。其实私底下我和另外两个人一直有联系,他们对晓稚,也只是玩玩的心态……啊!”
才说一半,覃弛便扶着鸡巴一股脑插进了逼穴里,段宜的双腿被摊向两侧,几近压成笔直的“一”字。
覃弛微微弯腿,仿若是扎马步的姿态,全身的肌肉绷得膨胀,他大马金刀地耸胯送进,冲开阴道内虚弱无力的抵抗,直干到子宫。
在以往的做爱体位上,段宜从未处于绝对的下方,如今覃弛以俯视的姿态睨着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令段宜感到窒息。
“继续说,别停。”覃弛一边干他,一边命令他。
强壮的身躯颇有气势地笼罩在段宜上方,让他只能承接那根肉棒的惩罚,毫无退路。
好爽啊,这样猛烈地捅进来抽出去,再捅进来抽出去,把自己的逼穴当成一件彻头彻尾的性具在肏,狠厉决绝,不留情面。
他甚至没有戴套,一整根肉棒被逼水濯涤得湿淋透亮,兼之粗紫发胀,经络蜿蜒凸鼓,像丛林深处夺人性命的巨蟒。
覃弛把一节手指插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