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永远保持鲜活滋润,可他天天伺候这个伺候那个,跟各种投资方和导演睡,还得往里面塞各式道具,他能吗?谁懂他的苦?
晓稚越想越气,提着按摩棒,没抹任何润滑油,就打算捅进段宜的菊穴里去,满心满眼都是卑劣的心思,想要把它插裂插烂,让段宜下辈子靠导管过活,再也勾搭不了别人。
下一秒,晓稚却愣在当场,菊穴往上,他竟看到了一张女性才有的粉肥逼穴。
不对,段宜是男人,他百分百肯定,那为什么会长一张逼?
逼穴的腥臊气缓缓充斥晓稚的鼻腔,浓烈的作呕感从他胃里泛上来,真恶心,怪不得长一对软趴的奶子,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晓稚,要不还是算了。”
经纪人握紧手机不敢拍,任何一点证据都会成为毁了晓稚演绎前程的隐形炸弹,甚至来之前还劝过晓稚,可对方像是走火入魔了,任何话都听不进去。
门外传来服务生的敲门声,用来提前庆祝的酒水送到了,经纪人并不怀疑,匆匆去开门,哪里料到,冲进来的竟是三五个身着制服的警察。
“都别动!”
经纪人顿时瘫软在地,完了,一切都玩了。
晓稚从没想过覃弛会用冷冰冰的拳头揍他,好疼啊,好像鼻子里的假体都被打断了。
他狼狈地看着面前怒不可遏的男人,覃弛正小心翼翼地把段宜盖到被子下,护住不为人知的下体。
对自己愤怒不止,对段宜却呵护备至。
曾几何时,这些温柔都是属于自己的。他让覃弛往东,对方不敢往西;他大半夜想吃烧烤,覃弛即便出差在外,只要自己一通电话,半小时后外卖员就会送到门口;他说想要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覃弛花光积蓄给他置办了一套公寓,只写他一个人的名字,分手的时候,覃弛提都没提一下。
公寓里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可它真正的主人却从未住进来过。
晓稚的眼泪哗哗流下来,他还想控诉些什么,却见被覃弛搂在怀里的段宜无比清醒地睁开眼睛,朝自己投来轻蔑的眼神,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用唇语无声地说:
跟我斗,投一百次胎都不够格。
1惩戒式性交,把攻五倒提起来肏b,阴穴被当作性具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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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和富二代异口同声地指认,这事冷晓稚是主谋,他俩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覃弛俨然不信。
“其实这事吧,”红毛挠挠头,眼睛有意无意地往段宜方向瞥,“你得去问你怀里的人。”
覃弛微愣,难道是段宜故意让事态发展成这样的?
也不无可能,毕竟横看竖看,段宜都不可能着了晓稚的道。
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段宜吃饱了撑的?
段宜在嘈杂的话语声中渐渐睡去,越睡越热,身体像窝在一个蒸笼里,汗水仿佛把被子都晕湿了。
他本能地蹬踢被子,想把这过剩的热量排遣出去。
有人先他一步把被子撩开了,精赤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凉意袭来,他惬意地舒展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面朝下趴在被褥上,享受丝绵的柔软。
一只大手把他翻了过来,男人沉厚的嗓音传入他的耳,“张嘴。”
好熟悉的声音,让段宜无法反驳,他就真的张开了嘴。
一条湿软的活物闯进来,是舌头,有着淡涩的烟草味,舌体有股野劲,在自己口腔里贴着颚面捣动,把自己那根毫无杀伤力的舌头推到左边,又拨到右边,攫取着舌体周遭的唾液。
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他的躯体被另一具身体压上来,又重又热,让他喘不上气,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凉意被生生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