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曲指一勾,当着段宜的面拉开阴户肉,垂眼一瞥,说道:“怎么还这么嫩,磨了这么多下了,就是磨不烂。”

而后手一甩,逼肉啪嗒弹在阴茎上,吸附得牢牢的。

“怎么不说,是干得太温和了?”

拇指按到了阴唇交汇处的肉蒂上,指腹在蒂蕊尖尖上拂了拂,瞬间按压到底部,把它糟践成了一团烂肉。

“啊啊……我说我说……”

把阴蒂碾成这副德行,竟然半丝痛点都没有,全是汹涌澎湃的爽麻。

段宜揪紧床单痴痴地想:刚才说到哪儿了?完了被覃弛肏傻了完全想不起来了。

但他不敢不说,只好随随便便蹦几个字:“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所以我有恃无恐。”

“你倒是有恃无恐,可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怕他真的对你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肉体的痛苦、精神的摧残,都是一辈子无法恢复的。我紧赶慢赶,怕行差踏错,脑子里想了几十种方案,连向天祷告这样无聊的事情也做了。”

覃弛不是真要责备段宜,而是一种对自己能力微弱的无力感。

“对……对不起嘛……”段宜没想到覃弛的心路历程是这样子的。叩群⑦①,零⑤. ⑤.⑨零<看 后〉文

“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段宜脑袋抵着床,姿势怪异地摇摇头,觉得不对马上又点点头,“因为我太作了,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

“不是。”覃弛说,“我惩罚你是因为你太自以为是了,明明有能力很快解决问题,非要搞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样。”

“以为什么事情都在你掌控之中,以为什么人都会按照你预设的步调走,有没有想过万一呢。”

“万一那个红毛,还有那个富二代不站在你这边了呢,万一我的定位系统失灵了呢,万一晓稚喊了一堆不相干的人肏你呢,你不能保证。所以,我必须让你长长记性。”

他抽出鸡巴让段宜跪到床下去,“既然是惩罚,就不能太温柔了。段宜,让你真正当一次狗怎么样?”

趴地上被当母狗后入肏穴,逼里塞满道具,脚踩生殖器爽到流泪

上半身趴伏在地板上,下半身悬空架在覃弛的腹胯部,肛门里塞着肉棒,覃弛坐在床沿,整根抽出整根塞进,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在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