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捶打着压着自己的这个人,空心拳头没什么气势地砸在对方胸膛上,这种轻飘飘的逞能没过几分钟就被那人遏制住,把他两只手轻而易举地按在肩膀两侧,虎口扣着他的手腕,十分霸道。

段宜摇晃着脑袋,躲避着让他窒息的吻,就听见一声明显的狎笑,那人松了嘴。

但这副唇舌并没有放过他,反倒含住了他的耳垂,用唾液浸湿摆弄,嗞咕嗞咕的下流水声分外清晰地撞击在耳膜上。

段宜的淫洞湿了,就这含吸的几下,干燥的阴户口滋生出黏濡的触感,他努力缩了缩阴口,居然自动滑开了。

“别……别舔。”

那人停下来:“为什么?”

段宜迷迷蒙蒙地说:“下面流水了,再舔的话……会喷出来的。”

“那不是挺好,喷水了的话,我会一滴不剩地吃下去。”

舌头变本加厉,从颈部舔到锁骨,再到软弹的奶肉上,奶粒被两瓣嘴唇拢进口腔,在这火热的腔体内,被舌尖快速拨动,或抵着乳心重轧,把饱满的茱萸状乳粒碾成畸形的小肉饼。

两只奶子伺候了个遍,乳晕油光水亮,粉绰浮肿,煞是好看。

舌头再沿着腹线游走,经过肚脐,到了潮湿污秽的地带。

段宜呼吸陡然急促,肚腹起起伏伏,舌体愈发趋近那流水发骚的位置,他就愈紧张,也愈期待。

双腕的束缚在不知不觉间撤去,段宜毫无察觉,无意识地反手抓住床褥,双腿微敞,一副邀请狎玩的姿态。

“你说说看,胆子怎么那么大,明知他在你的水杯里下药,也敢喝,幸好药效起得慢,也幸好我赶来得及时,不然……”

不然怎样,不然……也不会怎么样。

段宜把每一步都算好了,就算覃弛赶不过来,红毛和富二代也会在最后关头制止晓稚,这两根墙头草不会为了一个红不了的十八线得罪自己。

“你是不是算准了我会在那个时候来,还是单纯在赌?”

覃弛一把抬起他下身,腰臀拱到上方,双腿在半空虚晃,肥圆的屁股上忽地挨了一巴掌,响声清脆,皮肉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