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的身体往上抬了抬,寻找着合适的进入角度。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更﹀多好﹂雯

玻璃上反射出这根肉棒的模样,被尺寸不符合的避孕套裹着,这只套子应是刚换上去的,表面光滑,不见破处的血渍。

肉棒被紧绷的避孕套勒成深紫色,它显得很急躁,整个茎体凶悍地耸矗着,与那娇小的肉逼相比,简直是一件刑具。

龟头已经好几次从穴口滑擦而过,次次不中。

“怎么回事?”覃弛焦灼地道。

段宜将手探到下方,握住那根茎柱,将茎头掰到自己肉逼入口,对准了小洞,“我扶着了,你……啊哈……”

他还没把话说完,肉根的主人便迫不及待地一顶,扩开狭小的肉道,一路碾压阴道里青涩的肉粒,到达了子宫颈,就差一厘就能撞开宫颈口那圈软软的肉膜,进入神秘的腔体。

段宜感受到粗硕的玩意儿从自己掌指间快速地滑过,肉洞里一些热乎的黏液被推挤出来,滋溅到他的手心。

他眯着眼看着玻璃上肉根肏进自己嫩穴里的模样,神志恍惚起来,不由用手去触摸两人交媾的位置。

肉逼入口的嫩肉围着茎柱微微下陷,似乎是被这根粗棒内插的力道扯拉到阴道里侧去了,那里既潮湿又热烫,潮湿的是逼,热烫的是肉根,两件物体交融在一起,让他心中滋生难以言喻的满足。

终于正中靶心的覃弛也发出一声舒适的短叹,贴在段宜耳边吐字:“接下来,我可能会很没有风度,要是觉得难受,你就喊停。”

段宜用喉音嗯了一声,用低缓的气音说:“这种时候,讲什么风度,尽管做。”

“那我就不客气了。”覃弛抚慰性地在段宜耳垂上吻了一下,下身猛然耸动,那遗留在外的小半段阴茎全部插进软热兼具的阴道中,撞开宫颈口,强势挤进子宫。

两颗代表着雄性旺盛欲望的睾丸在阴茎根部兀自晃荡,可见睾丸主人的性能力绝对是佼佼者。

“啊!好深。”段宜被这一下深肏撞得发懵。

其实进入的深度与骑乘位相比,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方才是段宜占了主导,力度与角度由他自己控制。眼下则是覃弛发力,野蛮的冲击力与占有性自然是段宜不能比的。

他的性器官像是遭受了一次重击,阴唇连着整个阴道都在发颤,阴茎更是像表盘上失灵的指针一样胡乱摆动,腿根的肉亦是被撞得抖出肉浪,那对弹性极佳的奶子也没逃过一劫,被力道波及,奶尖颤晃。

这句慨叹似乎没有传进覃弛的耳,他化身成了一只目标明确的兽类,快速地抽出根茎,再度撞上,把逼穴里的淫水捅得像细密的雨滴一样洒溅出来。

屋子里除了两人交错的粗喘,就剩肉体剧烈相碰的啪啪脆响。

每一次发力,覃弛的肌肉也跟着抽颤,他宽阔的脊背上,汗液已经汇聚成了溪流,顺着肌肉的纹理蜿蜒下滑。段宜那两条白腻的长腿在他臂弯里小幅度地弹跃,像一叶漫无目的的小舟,承受着欲海淫情的冲刷。

覃弛越耸越猛,段宜的身体摇摇摆摆,差点往前面栽倒。他以为自己会狼狈地撞到玻璃上,却被眼疾手快的覃弛揽住了腰身,瞬息之间改变了姿势。

段宜懵懵的,落地窗外几十层楼的高度差让他这个并不恐高的人感到目眩,反应过来时,覃弛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箍着他的胸脯,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原来他的眩晕是奶肉被挤压,胸腔憋闷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