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白白的腿悬在空中,逼穴中那根强悍的粗茎一点没有松动,仍是牢牢杵在肉道内,茎冠的冠沟与宫颈口的里侧紧密嵌合,段宜能清晰地感觉到里头的亲昵厮磨,就像公狗成结锁住了母狗的孕腔一样。

被悬空提着肏,对于段宜来说,这姿势太新奇了,他拍了怕覃弛的手臂,喘着道:“你这样不累吗,让我……啊哈……下来,我站着就行。”

覃弛沉声回应:“不碍事,抱着你的力气还是够的。”

“可是我想看着你做,想和你接吻。”

“接吻?”覃弛的动作停滞了一瞬,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怎么,不行?”段宜反问。

覃弛的脑海里想到了老板的嘱托,想到了晓稚,又想到了段宜在卫生间里给自己舔吸生殖器的样子,坐在自己身上抖奶骑乘的样子,以及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最终他说:“行,段总想怎样就怎样。”

段宜低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跟你说过了,叫我段宜。”

“好,段宜。”覃弛很识时务。

他把人放下,面向自己,段宜的脸红扑扑的,奶脯被自己的手臂箍出一道深红,奶粒都被挤得内嵌了。刚才那姿势看来不大好受,段宜却说是想看着自己做,覃弛心湖里像被投掷了一颗石子,涟漪阵阵。

段宜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一条腿缠上他结实的大腿,用自己的阴茎蹭了蹭覃弛的肉棒,挑逗似的。

那肉棒上堆积着淫水磨搓成的白沫,滑腻粘稠,两根阴茎相触纠缠,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在耳鬓厮磨。

“地上凉,踩到我脚背上来。”覃弛拍拍段宜一只站在地上的腿。

段宜唇角一勾,毫不客气地往前轻跃,自己的脚底搭上覃弛的脚背。

覃弛的手从段宜的后背往下抚,逐渐嵌入臀缝,越过菊眼探到逼穴,那里软得无法形容,穴口自发敞开着,覃弛的手指可以轻轻松松地捣进去。

指节在里面揩了一圈,攫出不少淫汁,段宜哼哼道:“有点松了,都怪你,鸡巴长那么大。”

覃弛用手把穴口捏紧,“那就不插了,让它好好休整。”

段宜不同意:“你还没射。”

覃弛把避孕套摘去,他的鸡巴从这箍紧的束缚里解脱,那玩意儿没了桎梏,好似又胀大了一圈,粗得让人心惊。

他一手揽着段宜的后背,一手握住两人的阴茎,道:“这样也可以射,我们一起。”

一起……段宜被这两个字迷了心智,心里乐开了花,也将自己的手覆上去。

覃弛让他的手直接握住阴茎,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之上,带动着一道搓摩起来。

动作逐渐变快,段宜的掌心紧贴着茎根的表皮,愈发滚烫的温度透过掌面传递到他敏感的神经,噼里啪啦灼烧着,他感觉自己要化掉了。

又感觉覃弛的那根狰狞肉棒正在欺压着自己的可怜茎柱,膨胀坚硬的海绵体把他的阴茎挤在掌中一个旮旯角落。

就好像一个恶霸欺凌着一个文弱书生,那书生被那恶霸撕烂衣裳,然后被压在身下,反复肏干奸淫,那书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全盘承受。

段宜在自己的臆想里迎来了男性器官的高潮,覃弛同样喷薄而出,汩汩浓稠的白浊从顶冠的沟壑里快速滋射,溅到两人的腹部,一时间已分不清这精液到底属于谁。

覃弛急促地吐气,他的拇指在两人茎冠上按摩,消解着余韵。

一张嘴却忽然凑过来,紧紧锁住他略显干燥的唇,舌头探入,不遗余力地翻搅,并发出“唔嗯唔嗯”极度舒适的喉音。

段宜言出必行,强势吻住了他。

14小洋房(脱裤自渎,玩弄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