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啊哈……我的子宫,你的肉棒肏到我子宫里了。”
段宜阵阵发喘,他的阴唇因自己的重量被扁扁地压在覃弛的会阴部,两对唇翼绽得很开,肥肿软烂,有着难以言述的色情。
覃弛有一瞬恍惚,子宫对他来说是个神圣的词汇,毕竟以他的性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用正常手段从这件器官里孕育自己的子嗣。
他有点慌乱,再也不敢有什么逾矩的动作,关切地问段宜:“疼不疼,别硬撑。”
段宜神色迷醉地扫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兀自换了个姿势,手撑到背后,身体稍稍后仰,双腿从跪着的样子转变成朝两边打开的模样。
这样,覃弛就能毫不费力地窥见鸡巴插逼的全貌。
他赫然看见原本细小的阴道口被他的粗大肉根抻拉成一个很大的圆,入口的嫩肉像皮圈一样紧箍着阴茎,还有一些不起眼的裂肉挂在边缘,上面有着模糊的血渍。
段宜的手掌撑在了覃弛的膝盖上,臀部忽地抬起,覃弛便瞧见淅沥的淫水黏连着自己的阴根和段宜的肉逼,他能鲜明地感觉到龟头从子宫宫颈处拔了出来,在滚烫的阴道里滑动。
他以为段宜要抽出来不做了,下一刻却快速地坐下去,重新撞到阴茎根底,茎头再次冲入子宫,这强势冲击的爽意让覃弛浑身冒汗。
“不疼的,”段宜说,“舒服得要死,魂都要被你的鸡巴插没了。”
覃弛心想,我的魂也要被你收割走了。
段宜掌握着主导权,不断地起起落落,用逼穴撞击覃弛的阴茎,啪嗒啪嗒,越撞越狠,他的阴茎也跟着上下甩动,偶尔从马眼里甩出一些不知名液体,溅到覃弛的腹部。
起先的时候,确实能觉出几分痛苦,尤其是刚刚破处,他甚至萌生了退却的心思。耐着性子强忍了会儿,那股痛意便悄然减淡了,浓烈的酥麻奔腾而来,把他的畏缩彻底击溃。
他遂开始疯狂地吞吃这根鸡巴,把阴道缩得紧紧的,带着股狠劲,似乎要把这根伟硕的肉棒磨成细针。
不过怎么可能磨成细针呢,反倒是自己的肉逼成了件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越磨越适配。
覃弛已经无法忍受单看着段宜动作,而自己无所作为了。
手腕在挣扎间磨擦得通红,不碍事,总归是让他解开了。他一把将段宜捞过来,搂在了怀里,彼此胸膛相贴。
两人身上皆是淋淋的汗水,黏哒哒地靠在一起,却谁都不介意。
段宜用沙哑的嗓子调侃:“我还以为你挣开了束缚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呢,结果就是毫无意义地抱着我吗?”
覃弛却道:“我想抱着你去落地窗前肏,可以吗?”
段宜一愣,马上笑出来,“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
1想看着你做(对着落地窗把攻五托起来肏/阴茎交叠搓撸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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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面墙的落地玻璃上映出段宜光洁的裸体。他的两条腿架在身后人结实的手臂上,被强有力地托举着,打开成一个钝角,腿间畸形的性器官完完整整地暴露。
落地窗外是车水马龙的街景,虽然因楼层的高度,并不会被人注意到段宜赤条条的模样,但这种明目张胆的展示就像是站在红灯区的橱窗里,太不知廉耻了。
段宜用手慢悠悠地抚慰着自己的阴茎,下方阴穴潮湿粘腻,异常红肿,方才骑在覃弛身上抽插得太猛,这口逼已经完全肏开,渐趋成熟。
阴唇像蝶翼一般展开,边缘稍翘,鲜艳润红。下端穴口形成一个无法闭拢的小洞,里边的媚肉微微外翻,有几缕单薄的撕裂状的肉片挂在入口,血迹已然不见踪影。
这张肉逼显然正等待着肉棒的继续侵犯,它蠕动着骚嘴,尚未吃饱。
覃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