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轶君离他这样近,像故意的,方才在客卧里被他挑起来的某种贪i念, 现在像是一把大火, 将傅司允烧得愈来愈旺, 那下面就更加难以抵抗了。

……这火,在他周身蔓开,一寸一寸, 想要将仅存的理智给碾碎了。沈轶君的眼睛就是燃起这场野火的星子,他殷红又润泽的唇, 是纵起这场野火的罪魁。

真想咬上去。无知无觉地,就和人凑近了, 鼻息相闻,真是热得厉害。

“你这里,还痛不痛了?”

指尖微凉的触感贴在傅司允的脖颈上那上面昨夜被沈轶君咬出来的红i痕。

而言语那样关切, 沈轶君的嗓音那样好听, 压低了,也不知是藏了什么,真是……教人要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碾着那两瓣柔软的唇, 好好地品一品,这藏着的,究竟是什么味道。

“不痛。”傅司允捉住他的指,夹在自己指尖细细揉捻,嫩白的微凉也成了粉红的温热,他又重复一遍,“不痛。”

声音简直低得无法再低。沈轶君早就说过,他这声音条件,光是用来念台词可实在是可惜了。

手指被捉在傅司允掌中,沈轶君越发明目张胆地打量他。垂眸见他颈间的影影绰绰的强健肌理,喉结不可自控地滚动了两周,明晃晃地诉说,自己究竟是有多么想靠上去。

等傅司允再掀开眼皮时,他眸子里的光,尤其像一匹野狼于黑夜中看到了甜美的羔羊,他在草丛中蛰伏已久,就等着咬上羊崽子脖颈的那一刻。他觉得心里有一只魔鬼在诅咒,诅咒两个人,今天必须要尝一尝甜美的恶果。

沈轶君轻呵一口气,“真不痛?”浅盈盈的笑溢出,伏在他耳边说:“我怎么觉得,你像是痛得厉害?嗯,你想要什么补偿么?”

还等不到下一秒,他立即就被人翻身而上!

“呵……”

偌大的沙发,质地柔软温和,鼻间一下就混入了高等皮革质朴天然的气息。发丝如乌云似的扑在细白细白的脸上,也就下巴以上那如渥丹的唇,在黑与白的颜色之外,彰显出尤其惊心动魄的红。

“好啊。”傅司允居高临下虎视眈眈,“你补偿我,露出脖颈来,让我也咬回去一口。”

沈轶君觉得有些好笑,眉梢都跟着扬起来,笑说:“怎么,你要是去外边玩被谁家小宠咬了一口,还非得咬回来不可?”

傅司允坏笑:“你是谁家的小宠?”

“……”沈轶君悠哉叹出一口气,“小宠算不得。但是‘菌汤锅’超话里一千多万人,我嘛,我自然是大家的。”

他的头不巧地往旁边偏了一偏,那比白沙还要柔还要亮的地方,就这么在傅司允的眼中陷落了。这那是什么脖颈,分明,是即将要被大火烧得干i涸的护城河,马上,就该失守了。

“嘶……”

傅司允果真勾头咬上来!

这一口,尤其重,尤其狠,又尤其……长。

长得很。这时间太漫长了……不长些,怎么来得及细细品味这其中的滋养可口?

还真是一汪水啊。傅司允眯着眼看视野中的一抹白,齿间是一口豆腐似的嫩。

哦,这让他想起来当初和沈轶君约会时吃的第一口鹅肝细腻,嫩滑,入口即化,裹着些无花果酱的清甜香气,就是过后喝过了两口小酒,却依旧让人咂摸着滋味,可不余韵无穷得厉害。

往后傅司允再点鹅肝,可就没有那一餐的风味了。

“你说,你是谁家的小宠?嗯?”

傅司允叼着沈轶君的后脖子,清凉的唇此刻也成了刚刚折磨他的火,点在哪里哪里就着。

他在这种时候想到陆劲行,想到那家伙逼迫一个叫“纪灵”现在叫“沈轶君”的人签了那样风流的协议,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