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允随即错身,笑说:“君君,辛苦你了。”
沈轶君:“辛苦?”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傅司允:“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在为日后‘同天’成立铺路。苏启翎想必私底下和你说过,如今我将你当作我的门面,理当是该事事都想着你的。瞧,从tonine成团以来,你又是C位和各种担当,出席活动只多不少,累不累?”
沈轶君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傅司允,红唇轻启,说话时的清冷气息几乎沾上对方鼻尖,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不必避讳。
他道:“傅总这是善心大发,也开始学着怎么怜惜下属了?”
傅司允双手按住沈轶君的肩膀,关切道:“不如你这几天请个假?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准的。”
“?”沈轶君忽地警觉起来,他只觉得傅司允此刻的眸光里忽然染上某种复杂的神采,说话时唇线都比不得平时的轻松自在,这种细微的差别,也就只有像沈轶君这样对表情十分敏感的人能察觉出来。
但他面上依旧是笑,目光直直对上傅司允的,“哦,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傅司允又补充:“住我这?”
沈轶君一愣,又说:“如果我没记错,洛闻应该是和你住一起?他嗓子那样大,我怕是无福同你享受这样豪华的住所。”
主要嗓子大不是问题,怕就怕那傻小子那天嘴巴把不住风,就喊他作“嫂子”了……
傅司允却不以为然,反问:“嗓子大?如今到你评价可是觉得有嫌隙了,他在我这儿,可没少为你说好话。”
“哦?”沈轶君想到个好玩的,于是眸光流转看向傅司允,“那傅总要不要听听你在他口中是什么模样?”
“嗯?”傅司允侧耳倾听。
沈轶君还真俯身上来,幽幽道:“说他小哥是个极好i色的,要是有个美人儿送过去一个秋波,怕是要连魂儿都找不着了,立即就把人娶回去。傅总,你说,他说得对不对?”
傅司允看沈轶君双眼里反出来的光,明明也是刚起床的神色,懒倦的神态,偏像加了层增色的滤镜,深邃的愈加深邃,柔光的愈加柔光,说他红唇如碾碎了红玫瑰的汁液,又透出嗜过血的蛊惑,眼里泛着粼粼的光,尤其动人。
瓷娃娃可比不上这样的立体。
他缓缓开口应道:“恐怕真叫那小子说中了。”随后他起身,“你安心住下就是,他这段时间画馆里有活动,不在我这儿。”
傅司允端了茶碗出去,沈轶君却盯着那道背影越加陷入某个荒诞的怪圈。眉心蹙成一团柔云。
傅司允是怎么知道他这几天都打算窝在家里不出门的?
算着日子,如果沈轶君不是穿书而是演戏的话,他所饰演的这位纪灵,就是在这几天领盒饭的。
他现在是没走上纪灵抑郁的道路不错,但根据沈大影帝阅本无数的经验来看,如果遇到了“死亡”这一节点,穿书者就算因为改变了剧情没有抑郁而死,也有可能出门被车撞死、演出被吊灯砸死、或者出街突然遭遇恐怖分子被一刀捅死……
根据现在已经改变的剧情线,主角受于潇的大火IP被傅司允半道劫了,纪灵父亲也没死在手术台上,确实是真真切切改变了某些事情的走向。
不过事关性命,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不出门的好。
……但是傅司允今天忽然这样建议,只是巧合么?
沈轶君在心里计较着各种可能,从前在娱乐圈里混迹出来的第六感觉总在告诉他是不是遗漏了什么细节,他捏着玫瑰金钥匙在掌中把玩,眼见这细细长长一根,构造也奇特得很,像是上面的一些纹路,就是仿也难仿成一模一样的。
李寻川前阵子还缠着他要偶像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