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似的将人养在身边四年多。
傅司允像着了魔一样,“纪灵”这两个字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他咬着沈轶君不肯松口。
沈轶君微微仰头:“我家,‘菌汤锅’的,爱豆。”
他双手搭在傅司允肩上这肩膀可真宽阔,又厚实,可见是个练家子。
也是,演戏的嘛,手上没个两招岂不是武打戏都要请替身来演?未免不太敬业。
桃花潋滟的眸子荡开一圈波光,比起傅司允那股早被勾起来的热,沈轶君的头脑尤其清明。
他感受到傅司允咬在他脖颈上的力道越来越松下去,那上边原有的灼痛感淡了,漏进去些凉气,刺激到汗毛孔都竖起来,而影影绰绰中也透出红的光泽。猛兽的呼吸吐露在柔荑丛中,轻轻一踏就能将这片初生的嫩芽给碾碎了,捻出青绿色的汁来。破坏个彻底。
“君君,你想不想做?”傅司允在轻轻动了下,越发应了。刚刚说脖颈上被咬的那一块不疼,现在这里越来越难以忍受,迫不及待等着…进去。可他竟然这样离奇地,在这种时候来彰显绅士风度,于是稍稍跪起来一些,从两人之间隔开了一小段距离,好叫自己不吓着对方。“想试试么?我们一起疯一次,好不好?”他的鼻和唇迫切却忍耐地蹭着对方,尤其像一只刚刚被人类驯服的小狼。
说到底,傅司允就是再心机深重,他也还是个二十几岁血i气i方i刚的男子。在沈轶君这里,姑且算作个愣头青一个比上辈子的他还要小许多岁的,毛毛躁躁的傻小子,随便被人一勾,就自己上来了。特别好骗。
沈轶君敛眉,却故意又勾紧了傅司允的肩,笑说:“做什么呀?”
他眸光打量这偌大的周遭,“你说,我要是和你在这里做了,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装了防盗监控?嗯?”
“我吧,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小明星了是不是?总不能以后让人爆了什么燕照门出去,司允,你说是吧?”
傅司允笑意渐浓,才从他颈间抬起来的头又咬上他的耳垂,尽情乖张地捉弄,像戴了红玛瑙坠子一样,他却不知餍足地启唇:“君君,那我现在告诉你,这屋子里没有一处有摄像头,你是在客厅、卧室、或是厨房、书房,随便哪里,想做,也能大胆地做。”
沈轶君狐疑:“你说真的?”那嗓音沉甸甸的,给人一种将要低低溢出来什么的错觉,怎么听,都像带着蜜的香气。
他说着,就渐渐从沙发上坐起来,两个人的姿势随之也换了换。沈轶君高高地坐着,仰脸就高出傅司允半个头,全然没有了方才那待宰羔羊的柔弱气质,现在他也是一头野兽,一头从泥潭里浸出浓稠的污水,却静卧在悬崖顶上窥伺猎物的狼王。
沈轶君垂眸,瞥见傅司允,他狭促笑了声,触着傅司允的脸颊,忽地,就对着傅司允将要张开的唇咬下去,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位置上的优势使他占尽了风头,到底谁才是将要被野火烧得干涸的护城河?谁将要丢盔卸甲逃之夭夭?沈轶君享受着他自己承诺的这个吻。傅司允,尤其受用。
豪门的背景?顶流的簇拥?豪掷千金的阔绰?
他们曾经或者现在都拥有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当然也不能使之燃起格外昂扬的斗志,一切都太唾手可得了吧。现在他们要争的,一定,必须就是口中龙蛇一般的活物了。
他们尤其像击剑场上决战的斗士,(吻)技,是他们手里那把银亮尖锐的利刃。刀剑次次都直击要害,剧烈的交错往来间,剑刃也就活了起来,它有了思想,直指方寸皮肤以下那流淌着的几乎沸腾起来的血液。
哈哈,这激动人心的时刻,这私密的只能有两人瞩目的时刻。
傅司允仍是觉得不够,他那里就靠在沈轶君肚皮上,那上面可是温软得,比他脸上的白还要像一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