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贺很吃卖惨做戏这一套,他抬手给周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沫,语气松快,“当然……当然是在阿叔家里过夜了,我信得过阿叔你的人品,前面我说的那些难听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其实……”
周雄箍紧陈欢贺,把嘴巴附到对方耳朵边,“叔忍不住的,心肝儿你太好了,叔一个单身汉公畜,说是能忍住不想透你,那是在骗你,叔看见你来家里帮扶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掰开你的腿根,拿公畜大鸡巴肏烂你的嫩逼,射大你的肚子,想办法把你娶回家做老婆,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卑小,根本配不上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双儿……”
“阿叔!!”陈欢贺急急上手捂住周雄说话的嘴,内心懊恼不已。
他懊恼的不是阿叔说出口的下流实话,而是他自己率先捅破的那层纸窗户,明明先前和阿叔那样相处,也没什么不好的。
被情欲性爱迷住眼的小雏双儿,下意识连自己处女膜被对方奸烂的事实,都有意忘却。
“阿叔你别说那些没用话了,你不差劲的,你……”你鸡巴那么大,那么粗,隔着裤子都在抽他的小穴,他的后脖颈都要被鸡巴头顶麻了。
这么雄壮的公畜鸡巴,村里面的单身双儿哪个能不爱的。
偏偏阿叔就相看中他了。
但是他……
陈欢贺想到这个,心口隐隐泛甜,他伸手去抓周雄有些热湿的短发,想通过肢体表达,缓和缓和两个人的关系。
“阿叔~你别这样嘛,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可是听到那些做帮扶的双儿们议论,要是一天都不住帮扶户的家里,那就证明那家的男人那活儿技术指定不好……你和我认识的这么有缘,我还受过你的搭车帮忙,你这回就让我帮帮你呗,我就在你家住两晚,等帮扶活动结束,我走了,还能在村子里的单身双儿那里讲讲你的好话。”
陈欢贺说着说着,就按耐不住和周雄面贴面,他款款摆腰,假装不小心地亲点到对方的鼻子,实际上嘟着软嫩的嘴巴舌头,轮流去嘬周雄鼻尖上冒出来的细汗。
周雄憋的心脏病都要犯了,他哪儿知道这罪这么难受,私下里是忍得满头大汗。
阿叔脸上那大颗大颗往下滚的汗珠勾得陈欢贺话也说不明白了,嘴里颠三倒四地扯话茬劝慰周雄,话里话外透着想和解,然后两个人重新变回可以无话不谈的时候。
气氛酝酿得恰到好处,水到渠成,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亲上了。
没了心理道德负担的陈欢贺,完全沉浸在了这轮又黏又热的热吻之中,他吐着小舌尖,在阿叔的大舌头上滑来滑去,被对方卷着吮咬。
不知道是不是心意相通的加成,陈欢贺不过被阿叔用手扣着后脑勺深吻片刻,就爽得腹肚痉挛,踢蹬着两只足腕射出来了。
清的跟水一样的精液就这么兜浇到了周雄的裤裆上,把那根闷在裤子里的庞然大物描摹出了鲜明的轮廓线。
这尺度也太吓人了,陈欢贺头皮发麻,舍不得从那上面下去,他极力岔分开腿,想隔着布料尝试一下吃点荤餐。
周雄按住陈欢贺作乱的翘屁股,整个人抱着小雏双儿往背后大床上一躺。
像是为了珍护住怀里的人,他也不把裤腰带解开,只挺了挺健壮有力的腰身,找准地方,拿硬的跟烧火杵一样的鸡巴头,狠狠撞顶上去,两下三下就把嗲的能滴出水的求饶声给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