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阿叔~饶了人家,人家的小逼都要被你给肏坏了~~”陈欢贺头皮发麻,腿心眼里的那两片嫩鲍唇直接被撞得门户大开,烂肉片一样敷在鸡巴柱身上面漏水。

周雄停下动作,拍了拍趴在他身上的人,好声好气地安抚,“这才哪儿到哪儿,叔连你的骚口子都没肏进去,真捅进去了,你这嫩逼得被大鸡巴肏烂。”

陈欢贺心有余悸,觉得阿叔说的话很对。

周雄又道,“这点吃鸡巴的苦都受不住,小娃儿你得亏不是叔的老婆,不然叔心疼你,肏都不敢肏进去,你这样式的,还是找个小点鸡巴的好。”

这话陈欢贺就不爱听了,“哪儿就吃不了苦了!!叔你埋汰我!”

周雄呦呵一声,翻了个身,侧转面,和陈欢贺脸贴着脸,他的两只大掌心握抓在怀里人肥软的臀尖上,又搓又拧,粗糙的茧皮把臀沟都磨红了。

陈欢贺配合着阿叔作怪的咸猪手,一条腿环在阿叔劲腰上,晕陶陶地品味起无缝贴磨大鸡巴的幸福感。

周雄手淫着小雏双儿肥腻丰腴的屁股肉,鸡巴磨得也有了爽意,他压低声调侃,“告诉叔,小娃儿的嫩穴穴发骚作痒了?”

“阿叔~人家哪有……人家不骚的……”陈欢贺本想左右言顾,逃避话题,结果顶不住阿叔面贴面的灼灼眼神,小声呢喃道,“痒了……”

周雄接连发问,“哪儿痒了?里面痒,还是外面痒?”

陈欢贺眼皮热烫,羞迫对周雄轻声道,“是人家的小逼,小逼痒了,里面痒,外面也痒……不过里面是最痒的……痒的、痒的我那里发疼……”

得了话的周雄没有开口作笑对他敞开心扉的小雏双儿,反倒一副这有什么的如常表情,陈欢贺很受宽慰,逐越发放松下来,任由自己的处子逼穴被公畜鸡巴隔着裤子肏弄玷污。

周雄语气慈蔼,“小娃儿,让叔这几天给你好好磨磨这得了痒病的贱骚穴,磨完你就爽利了。”

陈欢贺眼底浮出涟涟泪光,被羞的。

但是这一次陈欢贺没有开口反驳自己不骚,因为他那处确实痒的作痛,那刺刺麻麻急需抽插碾磨的痒意,让他一刻也忍不了了,只有紧贴着阿叔的公畜鸡巴才让他好过很多。

两个人就着温馨的氛围,唠起了话常。

周雄的手摸探进衣服里,顺抚起陈欢贺的裸背,“跟小娃儿你一道来我这边村里搞单身帮扶的,有认识的小双吗?”

“都……都不太……哈啊……不太熟……”陈欢贺被阿叔摸得直打哆嗦,“不过有一个……唔嗯!名字、名字叫小平……”

“小平,哦噢,是他啊。”周雄略略想想,记起来是他师傅和他师傅兄弟几个一块相中的那个骚双儿。

周雄咂嘴,幼时他力气大,鲁大家的离他家很近,就跟着学过几年木匠手艺活。

他的师傅是个闷葫芦的性格,连带着周雄也潜移默化学会了装腔作态。

鲁大家的明面上在村里的风评尤为老实可靠,很受底下无知小辈们的爱慕,实则暗地里的阴私不知道做过多少。

就是周雄这一手又骗又占人便宜的淫技,也是跟着鲁大家的学会的。

想到前段时间,师傅无缘无故叫他去他家里,干坐2个小时的无礼要求,周雄又加重了点使在磨逼上的力气,把陈欢贺奸得呜呜哀哀。

“小娃儿,下回再见到那个小平,别跟人搭太近。”

“干……干什么……噢哦哦~阿叔你好大力……”

“那个小双儿喜欢别人捅他骚屁眼,一天到晚屁股后面就没空过,迷的村里老头天天夜里勾头在他后面排队。”

陈欢贺强撑着,回忆了一下小平那副什么心事都显在脸上的稚气模样,攀抓着周雄的肩膀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