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说不明道不尽的腥膻淫臆中醒来,少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卧在一张铺了凉竹席的大床上,身上盖的是两件有点厚的大褂子。
有一股子熟悉的汗碱味从褂子领口散发出来,霸道地钻进他的鼻腔里,惹得他蜷了蜷脚板,肚腰酥软地细细娇喘起来。
小雏双儿被暗地催熟的空旷身体已经开始对阿叔的公畜雄荤体味,有了明显异常的发情反应。毎鈤綆薪晓説?玖Ⅰ?酒????參伍?
对此常识不太了解的雏双儿毫无感悟,只以为是做了艳梦的后遗症。
陈欢贺咬住下唇,还想忍耐,结果才挨了半分钟不到,就实在受不了,顺从了内心渴望,侧身把自己的脸埋进味道最重的褂子里,拼命扇耸鼻翼,去嗅闻褂子主人故意残留在那上面浓度过重的臭汗荤味。
讨厌……太讨厌了……
陈欢贺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把阿叔拿给他盖肚子的褂子吃进嘴里,很是苦饥地吞咽起喉咙,被唾液润湿的布料让两瓣柔软的唇齿用力嘬住,泡出干竭在纤维内里的汗渍。
大床上,蒙在褂子底下的均称躯体骚情地扭动,两条外露出来的光洁腿根大赤赤绞在一起,跟发了情的雌性蛇尾似的,又缩又翘,期间还藕断丝连地带出几声低低的呜啜,画面濡艳之至,让闻声过来的周雄站在房间门口欣赏了好一会儿。
在那对染上嫩粉色的美足悬在空气中,绷直又抽紧,颤得好似正在被顶弄授粉的嫩花蕊时,周雄开口,出声惊扰陈欢贺即将迭达的高潮,“宝贝儿,休息好了没,想叔带你出去转转不要?”
阿叔的声音让陈欢贺芳心大乱,持续性的阴道抽搐根本压不下来,他虾米一样蜷曲在褂子底下,就这么在周雄的关心问候里抖泄了身子。
周雄等了等,才上前把盖在他娇老婆身上的褂子丢开。
扯了褂子,入眼看到的就是面颊潮红,闻着他衣服汗臭味自渎的小骚双儿。
他吐气如兰,媚若无骨地斜撑起软腰,主动往周雄身上依靠,身子骨贴过来还不算,连着一并把下巴也搭过来,整个人作小鸟依人状。
“阿~~叔~~”陈欢贺夹着湿腻腻的腿心对着周雄发嗲,两只水润润的眼睛秋波横流,又媚又诱。
他现在很想和阿叔接吻,非常非常想。
周雄吞了口唾沫,但是脑袋里提前牢记的部分内容制止了他的蠢蠢欲动。
周雄挺坐在床边,抬起左手拍了拍陈欢贺的背部做安抚,举手投足,一反常态,规矩坦荡,“我的心肝儿,叔在这呢,怎么睡成这样了,让梦给惊着了?”
陈欢贺被问的又想起来他刚才做的那个婚闹淫梦。
梦的另一个参与者这会儿子就在他身边,让他心猿意马,脸热起来。
“没,没有啦~”陈欢贺扣弄手边的衣角,胸脯前不知不觉把衣服硬凸出两个点的骚奶头毫无说服力。
空气中,生出莫名黏糊暧昧的氛围感。
陈欢贺刻意低头,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阿叔上手摸他,一时内心失望,怅然若失。
周雄悄悄揽住陈欢贺的细腰,把人带进怀里,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他那处硬邦邦的裆部刚好卡进陈欢贺湿黏柔软的肉蚌缝里。
小雏双儿没穿裤子,全身上下就一件勉强遮到屁股沟的短袖。
他娇娇痴痴地嗲吟一句,回抱住身上冒着细密热汗的阿叔,顺从地并拢腿,夹住那块大鼓包。
陈欢贺,“阿叔,你身上好烫……”
周雄瓮声瓮气,“叔看你睡了,就到田地里去摘了点菜回来,你今天是回家,还是就搁叔这里过夜。”
周雄表情苦闷,一脸暗暗催促陈欢贺赶紧回家去的沉重模样。
“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