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那……再让叔摸摸你成不,我就摸摸,保证不干别的……叔太喜欢你了,一看见你,我这两只手就把持不住。”周雄表情苦闷,一面说,一面唾弃自己。

为表心迹,周雄抬手就给自己来了一巴掌,那声音是相当的响亮。

周雄主动配合陈欢贺当前暴露出来,想要逃避现实的浅表心理,开始搭对演戏。

这一回,陈欢贺没有躲开了,还主动仰起雪白的脖颈,对着右脸上多了个红掌印的周雄目露关切。

他其实、其实也心有不忍来着……阿叔这么可怜,只是摸一摸的话……

两个人就跟吸铁石一样,重新紧贴到了一起,中间连条细缝都没有。

阿叔心口不一,言行相左,嘴上好话说尽,一直求着,掌心虎口掐在陈欢贺臀尖上的力度可不轻。

不过……陈欢贺其实也没有因此,对阿叔心生厌恶就是了……

还好,阿叔是讲信用的。

虽然不同前面那么温柔,掐剐他乳头的时候还用上了硬实的指甲盖,把他的乳肉撸抓的肿痛不堪,弄得他泪水婆娑,不得不咬唇屏气。

但阿叔没有再把手伸进到不该进的地方里去了。

陈欢贺闭眼承受阿叔发泄在他身上的执念,对方越是让他疼,他就越是情绪放松。

渐渐的,落在肌肤之上的刺痛,也成了一种甘美的愉悦。

背德藏情的两个人就这么自欺欺人,故态复萌玩起了情趣,一个演被色迷了眼,苦求不得手的老流氓,一个演面冷心软,好意上门帮扶的纯情处子。

这番虚假的拙劣互动,很大程度平定了陈欢贺的情绪不安,也成功让他消减了想要逃离这栋房子的念头。

阿叔他真的……是爱惨他了吧,看出他不想,所以就……都怪他刚刚没忍住逼痒,发骚勾引阿叔,让阿叔主动求着他,给他舔逼。

陈欢贺这样想到,才受过奸慰不久的逼穴阴道,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

突发的酸疼让他急急喘息,泪雾蒙蒙地绞紧腿根,两只手隔着平坦的肚皮,不着技巧地压按起震缩的饥渴子宫。

“心肝儿,我的心肝儿……”周雄总算守到拉钓线鱼饵的时候了。

他收紧双臂,箍住陈欢贺无力的腰肢,拿嘴去贴他敏感的耳廓,“阿叔年纪大了,阿叔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周雄的大拇指和食指拢在一起,掐陷在陈欢贺肚皮的软肉里,精准无比地捻住了那团抽搐到发疼的胞宫,他施力搓按,随心所欲地把敏感精细的那处当成是他手指头上的玩具。

感受到按压的娇嫩胞宫仿佛患上了自虐症,又酸又疼的同时又痒又麻,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感混在一起,跟节节高升的长条鞭炮一样,在陈欢贺哪儿哪儿都发疼的身体里炸开了。

“噢~噢~噢哦哦哦……”陈欢贺两眼直翻,视野直接变成了一抹全黑,身体在周雄的怀里绷出一道弧弯。

周雄略带磁性的低音炮声线还在继续往陈欢贺的耳朵里钻,他咬字清晰,“刚刚堂屋那事儿……是阿叔做的不对,怎么就没把持住呢……心肝儿你主动把嫩骚逼往叔嘴里送,我就是没根的太监,我都忍不了,你是没看见,叔的鸡巴硬得都能捅烂裤裆了……阿叔出钱给你做处女膜修补手术好不好,别讨厌阿叔,你这两天就别回去了……就留在这儿多陪陪叔,叔喜欢你是真话,叔对你不说假话。”

陈欢贺意识混乱,他爽得热泪盈眶,唇巴无声开合,眼泪珠大滴大滴地往外滚。

周雄打着圈,挑拨麻绳一样弹掐陈欢贺肚皮下那团自从沾到了他公畜雄尿以后,就开始控制不住发骚发贱的胞宫芯。

欣赏了一会儿怀里小雏双儿一塌糊涂的高潮表情,周雄心里是又爱又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