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池抬手,一把用力按住梁嘉树探向自己腰带的指尖,呼吸也有点喘,皱眉:“梁嘉树,有监控。”
这里是巷尾,但头顶天眼还在。
梁嘉树嗯了声,恍若未闻,垂眸用力吸.舔他舌尖,声音哑得吓人:“这个角度拍不到你,只能拍到我。”
他盯着他,漆黑眼瞳中溢满多到扭曲的执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化成实质,死死缠紧环绕住路池。
路池被这样浓烈得恐怖的目光注视,竟也毫无恐惧,甚至无端生出点愉悦。
下一秒。
梁嘉树跪下,呼吸发紧去摸路池的腰带。
路池猛地用力,一把强行将人拽起来,掐着他脖子不允许动。霓虹偶尔闪过这个昏暗狭窄的角落,他们的呼吸彼此交融,情.欲热到快要融化一切。
路池闭了闭眼,片刻,听见梁嘉树哑声说:“路老师,我车上有套。”
[22]世界一
这话一出,路池瞬间笑起来,沙沙的声音带点喘:“你有病啊梁嘉树,这么喜欢搞情趣?”
又是车里又是老师。
梁嘉树嗯了声,听他喘也能听很得充血:“喜欢搞./你。”
他低头吻上路池漂亮的喉结,气息烫得像溢着火,路池又笑,被他不知哪里学来的技巧亲得发痒。不远处隐隐传来人群和车流的喧嚣,他们站在狭窄角落,仿佛偷/情,有种见不得光的刺激。
路池仰头,按住这颗越发失控的脑袋,气息还算稳:“去你那里。”
梁嘉树现在有点疯,路池很怕再拖几分钟,他真要当场跪下来解自己腰带。
梁嘉树呼吸倏然一重,像是生怕路池反应过来后悔,立刻起身握住他手腕,一言不发拉着人往外走,仿佛刚才那个要当场搞起来的人不是他。
二人从黑暗重新步入喧嚣灯火。
梁嘉树来得匆忙,开的是辆黑色宾利,一路油门踩得快要冒火,身体也精神得要命,立起来很夸张,看得路池一直忍笑。但很快,十分钟不到,宾利便一个急转弯,迅速驶入不远处的高级别墅区,在寂静的私人车库中倏地停下。
路池一顿,反应过来:“这里也是你房子?”
梁嘉树嗯了声,按下座椅升降,不等路池反应,已经眼神沉沉地直接跨过来,滚烫掌心捧住路池的脸,按着人,不由分说低头用力吻了下来。
滚烫的吻像淅沥雨滴,细细密密落在路池身上,瞬间回荡出暧/昧水声。
不怎么大的车里溢满路池身上的香气,仿佛带着催.情效果,令梁嘉树越吻越.精神、越吻越觉得不满足。到最后,他几乎是像掐着情./趣娃娃的腰在亲,要将路池的舌根都嚼碎吞下,好将这个人的微笑、声音、气息......这个人的一切一切都吞进腹中,再也无法分离。
因为太喜欢,所以想嚼碎融进骨血。
路池被他疯了一样又吸又舔,舌根发麻,眼尾也晕出病态殷红。好一会儿,才伸手强行拽着人的头皮往后拉,轻轻喘息:“梁嘉树。”
“嗯。”
车库的灯没开,有些昏暗,梁嘉树以为他不习惯,忍着汹涌欲望抬手打开车顶灯。
啪嗒一声。
灯光洒落,梁嘉树低头,对上路池水光粼粼的潋滟双眸。
男人胸膛起伏,脸上溢满情动气息,蓝色头发凌乱往后散落,露出锋利美丽的眉眼。他的皮肤很白,鼻骨很高,往下到嘴唇的线条很漂亮,是个非常适合亲吻的弧度。
梁嘉树一时看得顿住。
他忽然没什么表情地伸手,滚烫指尖轻轻摸了下路池红润的唇,又摸他蓝色的,有些毛躁的头发,和精灵般尖尖的冷白耳朵。
片刻,梁嘉树哑声说:“路池,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