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路池笑着嗯了声,声音沙沙的:“你上次已经夸过了。”
梁嘉树摇头,再次低下身,这次没有急切吻进去,而是定定地看着他。两人鼻尖挨着鼻尖,眼睫挨着眼睫,路池听见他轻声说:“夸多少次好像也不够......你真的很漂亮,蓝发也很好看。”
漂亮得要死。
路池就笑,伸手挂住梁嘉树后颈,大概是被对方漆黑专注的眼瞳紧紧盯着,声音忽然有点不自知的撒娇劲儿。
他问:“那你说,我蓝发好看还是黑发好看?”
有点送命的问题,但梁嘉树不假思索:“都好看。”
路池挑眉,立刻不讲理污蔑:“你的意思是,我粉发非常非常非常难看?”
“......”
梁嘉树被这三个飞来的“非常难看”震住,沉默好久。路池笑倒,喘不过气地靠在他小臂上:“你表情好好笑,像走路上被我敲了一闷棍,哈哈哈!”
车里太闷,他难得笑得这么开心,梁嘉树也微不可察地笑起来,伸手替他顺气,又转头去开天窗,本就不大的副驾更加拥挤。
他们两个身高相近,此刻稍一动弹,瞬间就能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路池闷哼一声,溢出点轻喘,笑着低头看和自己紧贴的梁嘉树,挑眉:“梁嘉树,你不会真想在车上吧?”
梁嘉树没说话,低头用潮湿热切的吻回答他的问题。
路池今天本来就不打算蹦迪,只穿了一套随意轻薄的运动风短袖,柔软布料很容易被卷起。他仰着头,下颌线条锋利漂亮,被梁嘉树捧着脸细密湿热地碎吻。
路池偶尔回应,轻轻的啄吻落在唇瓣,梁嘉树感觉自己仿佛被潜水的小鱼亲了下,心尖阵阵轻盈的痒。
他掌心很烫,指尖灵巧得吓人,因为有薄薄的硬茧,平时碰到没什么,但在这样亲密的时刻,就格外磨/人。
力度稍微大一点时,也格外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