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也很特别。”

“路池,要最特别。”

梁嘉树盯着路池的眼睛,仿佛他不答应,下一秒就会拿出加特林扫射顾言言和梁之羽,再把他们的尸体剁碎了冷脸包饺子。

路池被这个想象逗笑,很轻地捏了捏他后颈:“梁嘉树,别得寸进尺。”

梁嘉树立刻说;“我没有。”顿了顿,认真到固执:“不管是这一周,还是刚刚,我都没有得寸进尺。”

相反,他很克制。

克制自己学做一只心甘情愿被路池钓到的鱼,忽视他的忽冷忽热,做到随叫随到。克制自己刚刚一瞬涌起的杀意,盯着那只抱着路池的碍眼的手,努力压下想砍碎了塞进那人喋喋不休的嘴里的冲动。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他简直想当场碾死不知死活的顾言言。

但路池不喜欢违法的、不好的事。梁嘉树想让他喜欢自己,所以必须忍耐。

他忍得够辛苦了。

灯光下,梁嘉树原本英俊的五官因为情绪阴沉,显出一种略微扭曲的森冷,一双眼瞳也死死盯着路池,有种不自知的偏执神经质。

路池眨了眨眼,忽然抬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

梁嘉树一顿。

路池又眨眼,仰起头,轻轻吻了吻他的下颌。

梁嘉树瞬间发.硬。

定力太浅薄,轻易破坏可怕表象。路池还没来得及笑他,就被这人猛地按住后背。

下一秒,梁嘉树用力吻上来,毫不留情撬开路池唇齿,凶狠又粗暴地吮.吸.舔舐。

“唔......”

唇舌交缠相贴,阔别已久的气息在呼吸间交融,路池被吻得胸膛起伏,闷哼四溢,恍惚间睁开眼,竟对上一双始终盯着自己的黑眸。

......梁嘉树一直没闭眼。

他一边亲他,一边像难缠的鬼般深深观察他的每个反应,视线如同一把钝刀,割开撕破路池衣服,紧而密地扫描他的表情。

简直像在视./奸。

路池舌根被吸得钝钝发麻,头被他死死按在怀里,平直宽阔的肩将路灯遮掩大半,隔绝一切周围可能出现的目光。

更像在视./奸了。

路池眯眼,猛地推开这条疯狗,舔了舔自己已经肿起来的下唇,气笑:“梁嘉树,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像狗一样?”

猩红的舌尖一闪而过。

梁嘉树硬.得更厉害,几乎是瞬间又凑过来,想咬住那截舌尖拖出来,仔细舔.吮。

路池仰头避开,力度极大地拽紧他头发,按住这只疯狗。浅褐色的眼瞳因为生理眼泪反射出柔软光晕。他半睨着看过来,声音沙沙的,听起来很色.情:“我说了,停下。”

梁嘉树瞬间一顿。

路池咂了咂舌头,和他对视三秒,忽然很轻地叹了口气。

下一秒,男人翻脸比翻书更快,毫不留情挣脱开他的怀抱,起身就要往FOM里走。

然而没走出两步,嘶哑声音忽然响起

“我不会对他们做任何事。”

路池脚步一顿。

没等转头,他被人自身后狠狠抱入怀里。那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横在他腰间,掌心隔着衣服按住他腰窝,力气大到有些失控。

声音也失控,喑哑得不行:“我保证,不会对他们做任何事......”

他们身高相近,梁嘉树低头时眼睛埋在路池肩后。过了许久,才似乎恢复正常,很平静地说:“路池,别对我冷冰冰。”

“......”

路池一顿,费劲转头,有点好笑地盯着自己肩膀上这颗散发黑气的脑袋:“你在想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