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后,他一路北逃,却还是被齐鸣盛抓着,押送至官府。周家女儿也是因此受得伤。”

事情了解的有头有尾,赵予墨听着总觉得哪里奇怪,却又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还是一旁默不作声的临柏忽然冒出一句小小声地提醒,他才恍然大悟。

“孤品。”临柏言道。

孙昭是头一回听见临柏说话,他虽早知公主哑疾可治,却还是忍不住惊喜。

况且,公主殿下软乎乎的声音实在好听。

赵予墨重心关注着孤品二字,宛如拨开云雾见月明,他心里登时像点了一盏明灯。

他猛地站起身,重复说:“孤品!”

寻常琉璃制品都有如此大的威力,那孤品又当威力如何?恐怕它一问世,便会引得大众竞相争抢,万一引发暴动,让那玩意溅上了血,事情就更严重了!

所幸还有…赵予墨数了数日子,发现到孤品问世那一日还有两天,他随即沉下脸,叮嘱孙昭道:“你先回医馆取两件干净衣物,顺道再去置办点寻常可见的笔墨纸砚,切记,尽量别叫人记住你。”

孙昭得令,立马去办。赵予墨在原地踌躇踱步,好一会儿,才对穿着宽大衣服,端坐在阶梯那儿乖巧懂事的临柏说道:“你且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解个手。”

点着头,临柏目送他离去,直到对方背影消失在拐角,才收回视线。

抿了抿嘴,他抬起手,偷偷嗅了嗅带着赵予墨气味的宽大袖口。

第54章 多谢

周志林推开房门,对屋中二人一一行礼,道:“父亲,兄长。”

他进了屋,合上屋门,面上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但很快,他就收起了笑意,神色慢慢凝了起来。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虽说父亲和兄长几乎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但也不至于像今日这般神情严肃。尤其是他那位冷面无情的兄长,此时眉头皱得简直可以夹死个苍蝇。

上一回他露出这种神情,还是因为血奴逃跑。

周志林不由想,莫不是血奴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或是父亲兄长因为他迟迟未追寻到剩余的两只血奴,觉得他办事不利,欲发作责难?

胡思乱想间,周志林背上出了一层薄汗。

此时,周志幕却将手里捏着的一纸信件,递给周志林。后者接来仔细读阅,眉头也慢慢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