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柏从未听他说过这些,现下还有些恍惚。
他不禁问:“皇帝夹,在其中,岂不是,举步维艰?”
“这个夹不能在皇帝后头,你得跟在其中仨字儿连着念。”赵予墨抽空纠正,又调转话锋,“倒也没到举步维艰的地步,这三方互相制约,其实还是陛下有意为之的成果。”
见临柏还是不明白,赵予墨就挑简单地跟他解释。
“三党相争,互相监督,有事没事就揪对方的小辫子。那他们无论是谁,说话做事都得收敛着点,贪污犯罪什么的也不敢太过放肆,百姓反而能讨些好。若是一方独大,没人制衡了,不仅陛下忌惮,百姓也得跟着遭殃。”
即便土地再好,也管不住一两根坏笋冒尖儿,一烂再烂。
至于为什么会牵扯。
“丽云公主和临澈两人的母家便是丞相李家,上回我对丽云临澈咄咄相逼,虽然不算什么大事,但或多或少都算是跟文争派结下了点梁子。这回的事他们估计也有不少人同此事有关,若我再出手,他们必定会认为我存心与文争派为敌。倒不如把这件事偷摸着捅给大公主或是摄政王,让他们来办。”
能掐着对方的把柄,他们查起来绝不会手软。
既能明哲保身,又能保证这件事不会草草了结。
他只想要临柏,也只想当个纯臣,为国效力,而不是搅和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腌杂事里头,把自己搞得脏乱浑浊,还可能牵连临柏受苦受罪。
临柏从不知道官场上这么多明争暗斗,而他听的这些也只是九牛一毛。得兄长解释,他才知朝廷暗流涌动,凶险万分。
幸好他跟这些没什么关系,赵予墨也不必为了娶他掺和其中。
被锢着腰亲了两口,临柏爬起身,神情严肃地说道:“兄长,我想,习武。”
这事儿临柏先前就想过,经此一遭,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赵予墨没有拒绝,点了点头,道:“此事我也思量过,总该让你有些自保的本事。但习武比一般的强身健体要苦上十番,一旦开始,便不可轻言放弃。”
那是自然,临柏点头应下。
屋外热闹了很久,从早到晚,笑声中参杂着嚎啕哭声,一扇窗户根本遮挡不住。从下午持续到深夜,临柏虽然没有打开窗,却也能感受到的到那巨大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