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寒暑忽流易。”①
他排位在后,轮到他时,浅陋的学识里只翻找出这一句。
可是这句说完后, 本是宽松和谐的氛围顿时冷凝下来, 看向他的眼神有厌烦、有不屑、也有幸灾乐祸。
等看到上首面色不愉的主君时, 他才勉强想起来,自己刚刚念的那句诗的全文,这是首悼亡诗。
而上面那位,是杀妻之人。
可他只是站在那看着, 丝毫没有辩解补救的意识。
但平日里一直斥责他愚蠢、朽木不可雕的先生却站到他的身前,挡住了主君凌厉的眼神。
年近半百的先生说,学生不教, 他之过也。
这场危机又在周朦与周朓插科打诨似的进言下, 被轻轻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