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逐渐平静,但难以言喻的反胃感又涌上喉管,他对自己感到恶心。他为什么不能免俗,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不该有的想法。妹妹叫他名字的声音仿佛又一次在耳畔响起,笑盈盈,给了他全心的信赖。她的话语甚至是为了安抚,念出姓名,肯定那声哥哥叫的是他,只有他。
他却因为身份的转换意识到了对她的感情。他怎么能对得起妹妹。
继哥内心痛苦挣扎着,愧疚的浪涛终于将那些不合适的情谊拍打下去。时钟上分针转了一圈,他慢吞吞地起身收拾碗筷,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冷掉的粥噎在喉咙,真难吃,他怎么能给妹妹吃这种东西,她还夸他会下厨。
继哥又一次崩溃地跪了下去。妹妹,他的妹妹。
继哥洗完碗,去浴室冲了澡,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漆黑中,那些不可见光的思绪又一次围上来,他辗转难眠,打开灯又坐到桌前,翻开书本提前预习。妹妹在他课本上画的笑脸就这样猝不及防闯入视线,几乎是同时,她本人那张烂漫的笑脸也浮上脑海。
而他,而他,身体开始发烫,某样东西蓬勃着立了起来。
继哥靠在椅背,双目无神。到底要怎样,他到底想怎样,起了不轨心还不够,现在是在做什么,对着妹妹,f情?
所有情绪都冷了下去,唯有那处滚烫依然竖立。他很罕见地冷笑了一声,伸手攥住了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