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别出声,会被外人听见,公主声音好软,卿不想叫旁人知道……”
“不行了……这样太深了……你,你快出去些……”
后入,又是跪坐,时卿那根粗长的分身尽根在她里头肆意捣弄。
听了她咽呜的求饶之语,他掐着她的细腰,又朝里头送进、没深几分,深浅抽送起来。
些微抽动几下,她便攥着他绷紧的大腿肌肉高潮一次。
“嘶……”
时卿脸颊绯红,黑发湿结成绺,搭在额角。
额角暴起被绞到隐忍的青筋,与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般,不住跳动。
此时的季云烟,肩腰都在时卿掌中揉捏着,身下被衣衫遮着的暗处,白液黏腻,噗嗤作响。
不细看细听,若说她在被时卿按摩着,倒也有几分可信。
按摩的,却不是正经处。
她被插弄得仰头嘶气,耳畔雨笛声、眼前红衣影,都变得模糊虚无。
眼底眉梢俱是潮色猩红,汗渍从颊边滴落,顺着白皙脖颈滑下,落入晃动的双乳间。
笛音尖锐了好一会,她才恍恍然想起,几步之外,还有一个谢轻舟。
隔着白透的纱幔屏风,他还是一袭红衣,站在门边,唇边一支竹笛在吹。
只是笛音却不如先前那样稳重,气息似乎急促得很。
她后知后觉地略略清醒,眼下境况,实在太过荒唐。
季云烟掐了时卿一把,要他停下。
她强装镇定去问谢轻舟:“吹那么久笛,想必累了罢?”
笛声停得缓慢。
“不累。”
红衣少年的嗓音低抑得厉害,头似乎也丧垂着。
季云烟没有多关心他一个字,只说:“你去楼下找一个叫孙通的,同他说你在下个渡口下船,他会安排你回姚家的。”
谢轻舟没有任何再留的理由了。
但他没应承,依旧低着头,站在原地不语。
“公主吩咐,你没有听见吗?”
时卿声线冰冷,身下还在浅浅挺动的交合处却滚烫。
“别这么凶。”
她偏头皱了下眉。
“谢轻舟,是不是姚大人交代了你什么事,你不便开口?无妨,你说来听听。”
是有,但那实在是他退无可退再难启齿的。
“三日后春芙楼有个席面,姚大人想请公主赏光……”
他谢轻舟再不懂,也知道姚永淳是想借着他的媚上讨好来求公主办事。
但他既不媚上,也没有讨好,这样的情,他开不了口。
原本他预备回去以后直接说公主拒绝了,他甚至做好了被姚永淳打罚的准备。
谁知
“好。”
季云烟答应得爽利,甚至,语气里还有些听懂他局促心思的安慰。
“你同姚大人去说,我应下了。”
谢轻舟孤苦活在这世间这么久,第一次体会到酸甜交杂的滋味。
“谢公主……”
时卿替季云烟接下难以再开口的驱赶话:
“公主今夜疲惫了,你既不善侍奉,也不要留在这里惹公主心烦。”
红衣少年攥紧手中的竹笛,身形僵持了一会。
季云烟正准备开口打打圆场,谢轻舟骤然转身,下楼去了。
第0271章 268 水做的尤物(h)
渡口咫尺,谢轻舟很快在护送下离船。
季云烟松了口气,转头掐住时卿纤长脖颈。
面色冰冷。
“过去没瞧出来,我竟挑了只狼崽子,你方才哪来的胆子敢这样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