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是最乖的一个,没曾想上来的手段这么直接。
“你好大的胆子。”
她捂住他的揉捏,想偏头去斥责。
却恰好被一双唇攫住,含下来,清冽的,如同此间夏夜的绵绵细雨一般冰甜。
时卿深深浅浅的软吻里,进攻意味十足。
偏他说出口的话,是做小伏低的
“卿的吻和身子,都会是公主的。”
谢轻舟的余光,瞧见了屏风后这朦朦胧胧的交颈一幕。
笛声霎停。
他滞在原地。
第0270章 267 自然是听见了(h)
季云烟被时卿吻得手脚发软。
暗处,他的指尖已经进攻到她腰间,正一点点抚开私密滚烫。
她自没看见僵在原地的谢轻舟。
船外雨声淅沥滴答,她也自没听见笛声已落。
时卿却洞悉周围所有变化,他清醒抬眸,对进谢轻舟眼中。
眼神间浓浓的占有和警告。
谢轻舟自诩孤傲已久,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真的会侍奉谁。
他本就不愿委身公主的,如今她身旁有人,他轻松交差,何乐不为?
红衣少年逼迫自己撇开视线,重拾长笛吹奏起来。
碎雨零落,微湿他的额间碎发。
幸好这场雨越来越大了,否则屏风后那淫靡之声落入他耳,定叫他煎熬
“公主是因为卿湿了么?”
时卿咬着她的耳朵,舌尖和指尖同时出入搅弄她的耳道紧穴。
“卿被公主绞硬了。”
“卿再加一指进去,公主会疼么?”
“公主疼的话,就咬卿的脖子,卿喜欢公主赏赐的痕迹。”
“公主里面,突然好紧好热……”
“别停……”
她视线虚焦,死死抓着他因为用力而硬挺青筋伏起的手臂。
只要些微抬眼,从屏风望出去,正对,便能瞧见还在忘情吹笛、浑然不知的谢轻舟。
她身下早已泥泞如湿沼。
时卿更猛了几分力凶捅进来,三两下,一大片白光乍冲进脑海,她狠狠泄在他手中。
软倒下去,大口喘息。
她的臀因此抬起几分。
才缓没几下,身下便被撩起一阵微凉。
一根热烫的肉棒杵到她臀肉上,不住拍打、试探、摩挲。
蠢蠢欲动。
方才那样暗来便罢了。
时卿这小子竟敢在谢轻舟眼皮子底下来真的?
她正要转头,腰却被狠力一拽,直挺挺被压下去。
凶狠粗硬的肉茎便顺着她才泄完的润滑春液扎进她的穴中。
“时卿你僭越……”
她被疼得直皱眉,身后之人大臂一揽,又将她摁回怀中。
“卿终于是公主的了……”
时卿被箍得头皮发麻,亦是喘息连连,嗓音低诱酥沙,如沉在密叶林间听风。
她迷失在他令人酥麻潮湿的深抑喘叫中,勉强原谅他的强制胡来。
感觉着季云烟紧窄的甬道终于松弛几分,他咬着她的耳朵,轻轻挺动起来。
“公主春穴里,好紧,咬得卿浑身都胀……”
“卿想……再僭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