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仰头任她掐到涨红,一颗滚着色气的喉结在她掌心不住摩擦。
面着她的冷语责备,他浑然尽受着。
“都是卿的错,只是卿听说……”
他抵着她寸力的腕子,身子慢慢压迫下来。
“那谢轻舟当年以死相逼不愿侍奉武平侯,这事在京中达官贵族间传得沸扬,连十坊九院都有所耳闻,今日公主登舟邀他,坊间便有传言,说那谢轻舟不肯侍从公主,卿怕公主只身舟上出了什么风险,这才顶着冒犯前来,公主责罚,卿都领受。”
姚永淳好厉害的激将法。
“兴阳公主求而不得”的流言迟早会传到她耳朵里,谢轻舟又是个性子烈的。
届时她为着面子,便会一而再地往谢轻舟身上花心思,非要叫这倔男人就范不可。
姚永淳又掌握着谢轻舟的命脉,到时自然有间接拿捏她的操作空间。
季云烟眯起眼来,看向咬唇等罚的时卿。
掐着他脖颈的手慢慢下移,撕开他的衣领,露出轮廓分明的锁骨。
她的指尖摩挲进他的肩窝,勾引打圈。
“便罚你……喝下这碗大的酒罢。”
时卿眸色一暗,左手扣压下来,将她双手死死梏在榻上软垫里。
他的膝盖左右顶开她的双腿,右手握捏住她软嫩的臀肉,轻巧一抬,还渗着春液的穴口便尽数暴露在他眼前。
那里,已经被他摩擦顶弄得红肿不堪。
穴口紧成细线,潺潺的透明香液从缝里流出来,滴在他手腕上。
连开口都艰难的一张小嘴,竟不知是如何绞纳他那样粗硬的一根巨物的。
“酒在那边桌上!”
她微弱反抗的嗓音小猫叫似地,挠在他心上。
“姚家的酒……卿才不要喝,卿谢公主赐的甘露。”
他伸舌,在她穴肉瓣上舔了下。
她咽呜着又喘了声,更叫他心软臣服。
“现下无人,公主叫出来,这样卿就知道公主喜欢卿如何伺候了。”
话音未落,他骤然将整片穴肉吮吸入口,吮咂得啧啧作响。
舌尖一下一下,灵巧地勾弄在膨胀的粉红肉珠上。
数十下的深重咬舐下去,她难以抵抗,咬着唇、浑身颤抖地泄出好汹的一汪水来。
这样灵巧猛烈又顾念着她所有敏感反应的口活。
在某个迷离瞬间,季云烟隐隐将时卿和詹钦年重叠起来。
分明在她身下举止淫靡放荡,一旦她视线抵入他漆黑眼中,又从中勾不出一丝情欲,反倒激得自己较劲,非要撕开他那层禁欲皮囊不可。
但时卿的定力却远不及詹钦年。
她软绵呻吟几下,便能剜出他的魂来。
他趁她还倒在湿汗淋漓的喘息间,又将她下身抬起。
粗硬肉根猛地往不住颤动的湿滑肉缝间蓬勃一贯,她又在浪里抖起来,半喘半叫地高潮一次。
他纵然是第一次行欢,但风月之事却见识得极多。
这样敏感紧窒、水弄不尽的尤物,几乎是闻所未闻。
他俯下去,将季云烟搂进怀里,方才压制的欲念在狂抽猛送间悉数解封。
“公主……”
他低眸凝视她滴溢着水色的眼瞳,在她软软的呻吟里细细分辨她的敏感点。
找到了,便不紧不慢地研辗磋磨下去,她果真又掐住他颤抖起来。
他等她缓。
看着她葱白似的纤长手指掐在他手臂上从咬紧蜷曲到脱力松开。
看着她泪眼涟涟的长睫从皱眉死锁不住翕动到柔软平静。
继而,身下直胀忍耐的性器又猛一深贯,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