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是他临发情的前期预防阶段。
“要打抑制剂了哦。”银荔左顾右盼,他的抑制剂专用柜放哪了。
他早就把抑制剂藏起来了,低声问,“你就不疼疼我吗。”
“我,”银荔指着自己,瞪大眼睛,“肌肉蛋白低于99%人群。”
就她这脆皮身板怎么疼?他不让她疼已经了不起了。
“而且我是beta啊!”银荔的讯号最近收到了许多狼族同胞发送的发情期抚慰攻略,不约而同提到基于beta没有性腺和信息素的生理状况,务必让发情的配偶注射抑制剂以防安抚不了紊乱的信息素。
“你是beta,”郎定河闷闷地把她锁进怀里,“我的beta。”
头发丝,衣服,肌肤,外围的味道是弥补信息素的良药。
高挺的鼻子埋进她乱糟糟的头发里狠嗅,beta淡白开水也在他心尖上加糖的味道。
“你乖啦,先打抑制剂。”银荔拍拍他箍在身前的手臂,“放哪了,我去拿给你。”
“我不要乖,你偏心温文尔。”一座大山倒塌,就是压着她不动。
“我哪里偏心他了?他还说我偏心你,赖在山林城不回去。”
“温文尔说什么你都听。他欺负你,你也不反抗。”
“你是嗷嗷,他是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