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平平无奇,只从视觉上勉强弥补他的缺憾。
路停峥右手的拇指依次摸过食指和中指,指骨上还有两个牙印的疤痕未祛。这是最后一次操她,被她狠狠咬出来的,成为他这双手唯一的瑕疵。
虚空中五指伸张,仿佛还能感受到抓住天使翅膀时的触感,柔软的,坚韧的,挣扎的,连根拔起,据为己有。
路停峥的左手解开西装裤头,袒露出在幻想中已经勃起的鸡巴,上翘的龟头直指黑色绒布上那一面无辜的翅膀。
被她咬过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吮吸,发亮的翅膀在他嘴里舔舐,叼咬生命的流动,锋利的牙齿已经扼上她致命的喉咙。
为什么不看他?
噢,恨意。
烈火燃烧,如坠阿鼻。
天使的傲慢,瞧不起凡人的肮脏。他把她从天堂拽进了他的地狱,她依然秉持着玉石俱焚的烈性。
那样鲜明的恨意,化成一柄长剑,化成一团烈火,化成一根骨钉,穿胸而过,又同他周身遍布的邪火融为一体,灼烧得他激动而兴奋地颤抖,钉在原地不能自拔。
撸动阴茎的动作随着火焰烧得越深越快,挺动的阴茎也着了火。
那又怎样呢?
他还是抓住了她。在手上、嘴里、身下、精神的领地来回蹂躏。
凿进她的身体,要她承受他的爱。让他浑浊的爱对抗她坚硬的恨。
再浓厚的恨意火焰也要在他身下越缩越小,被他凶狠地浇灭,他的爱要在斗争中占据上风。
回头吧,回头再看我一眼。
路停峥扬起脖子,献祭般凝视那扇翅膀,胯下动作激烈,呼吸压抑。
被他操出一朵玫瑰,玫瑰上写满她的眼泪。
腹部无序收缩,马眼一松,精液从他胯下激射,射出一条漂亮的抛物线,他扶起鸡巴,让它射上翅膀。
一缕一缕精液偶有偏差挂上黑色绒布,黑白对比鲜明,更多的挂在翅膀上,黏腻地从一片羽毛乖顺的弧度落到下一片羽毛,直到重力也指挥不了精液的重量,它如愿挂在上面,等待风干成印记。
射空积攒的囊袋,一面画作都射满了他胡乱的精液,连画框也不能免受其害。
路停峥抄来旁边那朵染血的抹布,覆在龟头上,开启第二轮摩擦。
收藏室里唯一的活物。整栋庄园唯一的活人。星际联邦唯一的执政官。
他含着指尖,低沉的笑声在空旷的收藏室回荡。
真希望她永远恨他,不要让他失去这团孤火。
0125 一百零六、狂躁期H(半人兽耳尾色诱)
某狼双手抱胸,目光灼灼地烧穿显示屏上血淋淋的“X”。
银荔背手望天,脚尖一点一点一点往医疗室门外挪。
“你给我过来。”郎定河提着她的后领把她拽回来,“肌肉蛋白含量低于99%人群?”
银荔理直气壮:“肯定是山林城的营养针有问题!”她在海上城被风洋流每天摁着打营养针的时候,也没见飘红飘成这样啊?
“不可能,打的是同一个牌子。”郎定河断然否认,危险地看着她,看上去准备实施不可言说的极端手段。
“嗷嗷。”她的危机雷达动了,乖巧地说,“你这小半个月狂躁了好多哦。”
他能不狂躁吗,人都养了快一个月了,精神虽然肉眼可见变好了,但肉体没有一点长进,搞得他好像个废物点心。
“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啊?”
狼族,alpha,男性,易怒易躁,准备发情。他每一条都符合。
“……”
郎定河沉默地瞥一眼星历,因为每天都在盯着她,他把自己每个月雷打不动的发情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