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2)

“我才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郎定河说着,把她夹带压倒在床上,“你要偏爱我,我不打抑制剂。”

银荔还想拒绝身上这座大山,山上冷不丁冒出了两朵白云蘑菇。

郎定河一对兽耳从平滑的头顶冒出来了。耳边一圈粉色,耳内灰绒覆白绒,耳骨高高立起,被她看着,又会讨好地一折一折。

一副很好摸的样子。

平时不爱露耳朵,就是为了这种时候用的。

银荔一边哀怨地想,一边没有骨气地往上揪住柔软的狼耳朵。

攻克敌人,从来都在精准把握敌人的弱点。郎定河对她的弱点得心应手,大方地献出耳朵,长长的尾巴咻一声从尾骨钻出来,尾尖绕到身前拂扫她的肚皮。

怎么摸毛毛摸不厌呢,她含泪被他推开衣裳,“轻一点,轻一点!”

色诱和正事两不误,郎定河被揪着耳朵,把她的家居服推上肩颈,露出壳内柔软的身体。

粗糙的指腹沿着她乳底搓揉几圈,再抚摸过一些经年的伤疤,捧着她的乳挤出绕拇指和食指一圈的高度,送进他尖锐的狼齿下。

埋首在她胸下,瓷白的狼牙一口一口地吞食乳肉,啧啧有声。不消片刻,乳头被他吸肿了,乳晕一圈暗红的牙印。

好端端一个狼族首领,馋女人的乳,像个没脱奶的孩子,被狠狠揪住尾巴和耳朵也不肯松嘴。

银荔现在还不清楚,耳朵和尾巴是兽族的性交敏感地带,她越摸,他勃起得越快,一柄利剑悄悄地顶在她下身。

“嗷嗷……”不由自主抬起腿圈上他的腰,他回应很快,改用手掐她细嫩的乳珠,探身上寻她的嘴唇。

吻也吻得很躁,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搜刮一圈,又卷着她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渴死的旅人抢夺津泉,口水一时半会儿被他吸干了,还要不满地舔击她的舌根。

以beta之身,不可能满足他汹涌的信息素情动。大雪纷纷落下,在信息素的世界,他孤独地承受着。一旦发起情,她之于他是望梅止渴。

津液攫取得她喘不过气,耳朵再度往下,她松了口气,“抑制剂啊……”

她是知道alpha发情期结合热得不到信息素平息的恶果的。

“不。”

要报复她,也要折磨自己,含糊间清晰吐露了一个字。

他直线往下啃,兽类密密麻麻的啃咬痕迹占据她大片皮肤,抬臀一拉,家居服裤子顺势丢开,迫不及待地继续啃咬她的阴户。

尾巴窜走了,银荔只能看见腿间斜立的两簇毛绒绒,难受地抓住他的耳朵尖,小腹随时收缩起伏。

像吃她嘴一样吃她的穴,水越多越好,当做信息素送进嘴里。没有性腺,就标记她的性器官。

阴蒂被咬出一圈齿痕,银荔吃痛地抬脚踢他,被他压着腿弯粗鲁掰开,一直吃,一直吃。

穴不是被操肿的,是被他亲咬肿的。

她恨恨地抠挖他耳朵里细腻的灰白绒毛,掰扯他柔韧的耳朵骨,揪着他身上唯一柔软的地方。

从她的方向看去,他肩背绷起的肌肉线条如雄伟的山峦起伏,她摸不着的窄腰之下是高扬的尾巴,一大捧毛绒绒摇来晃去。

狼尾一贯冷静下垂。是因为她才立起,张牙舞爪地表示心情。

银荔手里揪着耳朵,还眼馋地望着大尾巴,“你快一点。”

不知道该不该幸福,她在这种时刻还喜欢他的兽类器官。

肩胛骨一动,起伏的山峦活了,手肘压在她身侧挺身而上,嘴上一圈光滑的色泽,郁金色的瞳孔颜色暗沉下去,是锁住猎物出击前的专注。

下颚到喉结也绷紧了,好像自他索取开始,下咽的动作没有停过。

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