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低调行事,不再试探皇权底线。
谁知在众人酒醉微醺时,瞧见此人在冠帽缀饰的遮掩下,直勾勾看向自己。
看来,狼子野心仍旧有。许融是在等着林砚行差踏错的机会。
“凝素,你若是不喜,就当是没看见这香囊。”阮清连忙将那锦盒收起来。她也是昏了头脑,如今凝素和陛下琴瑟和鸣,她怎能拿这东西来呢。
只是,看见融弟年关时在家中喝闷酒的模样,她又实在是心疼。
“没什么,不就是个香囊吗?我那还有许多西域十八部的花种呢。”
只是从来种不出罢了。
阮清闻言轻笑:“若是他知道,你愿意接受,不知会有多高兴。”
自打林凝素知道许融的心意之后,莫说是正常的谈话,就连从前的拌嘴都难得。哪怕有时撞上了这人,林凝素也只是点头而过,不肯多言一字。
这么看来,许融上辈子从不肯说清自己的心迹,是个正确的选择。
“不提这个了,往日里你便忙碌,如今成了太医令更是没空闲。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说些让人开怀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