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以行动回应了老师的叮嘱,他一边发一边跟大家伙强调:“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

“赈灾粮”很快发完,杜芸芸也拿到了属于自己的一袋豆浆,那种装在圆柱形袋子里类似日本豆腐的老式豆浆,豆香浓郁,跟粉泡的不一样。

她曾经跟江唯极力推荐这一款豆浆,被对方以不喜欢为由回绝了。

杜芸芸咬着吸管,看着仍围在叶星辰身边的几个同学,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饭都拿了,怎么还不回自己位置呢?

但很快就有人解答了她的疑惑。

有人开口问道:“咦?江唯,我手机呢?”

另一个人跟着问:“……还有我的宝,充电宝。”

江唯正借着杜芸芸的卷子补笔记,听到他们的声音顿了下,转过脸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昨天睡太晚忘记了,明天给你们。”

那两人连忙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说自己不急,让江唯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江唯转过脸,心虚地垂下了睫毛。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会那么困,几乎是昏迷过去的,夜里房间进了人,他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腿磨逼,醒来后口腔腥涩,内裤里兜着一泡半干不干的精液,裆部湿透,打卷的蕾丝边像细绳一样勒着红肿的阴唇,很不好受。

腿心隐秘的细缝疼得发酸,像是被什么硬物强行撑开后遗留的胀痛。

江唯借着精水的润滑探进去一节手指摸了一下,那层隔阂还在,只是肉壁充血严重,肿得有些厉害,甬道因为异物的侵入自觉地蠕动着,挤出一小股深处的精絮,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指尖往外流,混着淫水淌到了江唯的手心里。

射了很多。

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虽然林庭深严格执行着医生给林庭树定下的医嘱,但过了十二点就算第二天,他们也不是没有一起玩的先例。

记不清了。

这样的事情太多,江唯没办法细想,用内裤胡乱擦了两下糊在外面的精液,软着腿走去浴室囫囵洗了个澡,出房间比平时晚了点,阿姨帮他打包好同学们的早饭,说今天司机要送林庭树去机场,林庭深陪着,留了一百现金给他打车吃饭。

别墅区僻静偏远,半天等不来一辆出租,江唯算了下时间,感觉要迟到,在出门前拜托阿姨给班主任打个电话,说自己晚点到。

万幸,赶上了第一节课。

语文。

期中考的作文还没有讲,江唯已经提前重写了三遍,交一遍被班主任批一顿,交一遍被班主任批一顿,几张作文纸写满了红字和符号,硬是改不出一篇能用的。

昨天早读时江唯交上去了第四篇,班主任看过后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把他叫到办公室悄悄给他指了条明路:“江唯,这样,我把你跟班长放一桌,以后上课你看看他的反馈和随笔,写作文的时候有不懂的多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江唯一听这话眼圈就红了。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林庭深跟自己在学校装陌生人的,林庭深让他吃催乳药他都同意了,怎么能因为一篇作文前功尽弃呢?

班主任虽然高二才接班,但也听说过林庭深军训砸门的事,见江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连忙问他:“怎么了?跟班长关系不好吗?”

江唯讷讷地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是老师考虑得不周,你先别哭。”班主任立刻改口道,“这样吧,我到时候把他的作文本收上来,你带回家复印一份,背一背,总有能用的句子,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其实没必要,但江唯不好再推脱,礼貌性地同意了。

班主任人好,课上得也好,不然也教不了一班,但江唯在写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