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闷哼一声。

阴茎半硬,湿漉漉的阴唇在臀缝间紧紧闭合,夹着一道靡红的线,未被揉开的逼穴又湿又嫩,手一搓就泛起了水光,林庭深抱起江唯的腿压到他脸边,将人折成一个交叠的姿势,让他的嫩逼跟小脸能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然后不紧不慢地放出自己早已贲张的性器,对着肉缝抵了上去。

硕大的龟头一下将阴唇撞开,微凸的阴户被挤得嘟起,娇嫩的蒂珠被马眼怼着,几乎要嵌进去,昏迷中的江唯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哼吟,细眉微蹙,双腿无力地颤了颤,被林庭深抱着膝盖并紧。

操是不能操的,林庭树会发疯,但磨逼还是可以的。

林庭深箍着江唯的腿,硬挺阴茎一点点挤进他柔软的腿缝里,经络暴凸的柱身紧紧地贴着肉逼,一下接一下地梭动起来,阴蒂被撞得鼓起,淫水逐渐淌满了江唯整个屁股,湿润的阴唇被操得外翻,浑圆的龟头时不时撞过红嫩的逼口,换来一阵挛缩。

“宝宝,小树玩得你爽吗?”

“喜欢被他舔是不是?”

“等以后哥哥干你的时候,也让他给你舔好不好?把宝宝的骚逼舔烂,然后一起操进来,大鸡巴插到子宫里给你打种。”

“宝宝,喜欢吗?”

林庭深对着无意识的江唯肆意宣泄,腾出手去摸江唯的逼口,肉环有意识般嗦住的他的指尖,蠕动着,往深处吞,很快,他就触碰到了那层林庭树无比迷恋的处子膜,很薄,很软,只要一用力就会捅破。

“唔……呜……”体内传来的异物感让江唯发出一点轻轻的骚吟。

林庭深自上而下望着江唯潮红的脸,想象着他被操开身体时的反应,一定会哭,江唯的眼眶很浅,总是盈不住泪,稍微弄狠一点儿就哭得不行,嘴也软,害怕地抿起来,干重了可能会受不住地伸手推自己,但是没有用,他会按住江唯的手,铐在床上,然后顶得更深。

“骚逼真嫩啊宝宝……”

“嘶,紧死了,别夹……宝宝,哥哥给你破处的时候要记得说谢谢,知道吗?”

谢谢哥哥忍了这么多年。

谢谢哥哥今天没有干死你。

林庭深像操逼一样操着江唯的腿,饱胀的囊袋一下接一下砸在臀瓣上,发出“啪啪”的骤响,像极了操干的声音,阴唇被肉茎蹂躏得失去了原来的形态,变形地鼓起,蠕动的逼穴被揉开一道小口,紧紧含着修长的指节。

“嗯……唔……呜,呜……”

穴心被揉得酥麻发痒,睡梦中的江唯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唇瓣微微启开一道缝,呼吸紊乱,哭吟声都微弱,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生理性眼泪也跟着从眼角滑落。

好爽。

要爽死了。

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林庭深掌心一热,一大股淫水从江唯身体里涌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喷在他的髋胯间,浓密的阴毛瞬间湿透,一绺一绺地粘连着,就连囊袋也被浇了个透,小穴热汩汩地裹着阴茎,像一张讨好的嘴,殷勤地舔过每一寸凸起的经络。

嫩逼绞得卖力,林庭深很快就被他缠得缴械,临近射精时把江唯的腿放在床上摆成了M形,按着阴唇掰开他的逼,剥出鲜红的阴蒂,尔后握着自己,用膨大的伞冠迅速高频地拍打着那颗骚珠子,剧烈的刺激让睡梦中的江唯哭吟出声,修长的颈子高高仰起,腰肢反弓,翕合的肉穴再次泄出一大股水液。

深红的穴口因高潮而一张一合地蠕嗦着,隐隐可见层叠的肉壑,林庭深盯着那个不到一指粗细的小洞,把龟头抵了上去,拇指按着阴蒂,用力地往里压,紧缩的穴眼被一点点撑开直至发白,像一圈皮筋似地紧紧箍着饱胀的异物,肉穴内壁的细肉海葵一般柔密地裹缠着伞冠,温热的水液泡得马眼发酸。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