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确实一窍不通,林庭深说他的思维破裂,作文的句与句之间缺乏联系,行文逻辑没有连贯性可言,甚至为此带他去看过精神科。
医生说他精神很正常,可能是智力有问题。
江唯气得扭头就走。
期中考的作文是互联网题材,班主任找了很多素材拓展延伸,杜芸芸一边记一边积极回应老师上课抛出的问题,江唯完全跟不上,脑子里好像有根线在不停地打结,每当他试图解开一个结的时候这根线就会迅速地打上两个新结。
一节课上完,除了笔记跟一脑子的死结啥也没留下。
班主任不拖堂,下课铃响了就走,江唯习惯性地跟着站起身,想要再问几个问题,可刚一起身,就感觉有一道热流从两腿之间流了下来。
他是暗经体质,即便在生理期也不会流血,所以很快意识到自己流的是早上没洗干净的精水,立马坐了回去,竭力并紧腿,想要把那团精絮含回逼里。
今天林庭深不在。
要是他的裤子湿了,没人能帮他。
同桌的杜芸芸注意到江唯耳根不自然的红色,关切地问他:“江唯,你脖子好红啊,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校医室看一下?”
江唯这次没说不用,借口早上吃坏了肚子,让杜芸芸帮自己找班主任签一张假条,一会儿的早操不去了。
“好的,我现在就去,你好好休息哦。”杜芸芸说完就跑出了教室。
她走后,江唯抽了两张湿巾,起身去了卫生间。
早晨新换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逼里的精还在往外淌,怎么夹腿都没用,像是含着口融化的冰淇淋,流了又擦擦了又流,股缝也湿了,精液淌出来后冷却得很快,黏在皮肤上凉得鲜明。
厕所隔间狭小逼仄,光线也阴暗,江唯脱了裤子蹲下身摸索着用两指撑开阴唇,咬着嘴收紧小腹,徐缓而艰难地绞紧逼穴,肉壑蠕动,半凝固的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挤,牵连着穴口坠入水里,发出极细微的“咕咚”声。
林庭深射得实在是太多了,江唯蹲到腿酸仍未排净,紧窄的阴道口都被掰出一个浊白的小洞,手指间尽是滑腻的黏液,快要扒不住肉。
正当江唯想出去洗个手再继续的时候,外面吵吵嚷嚷地进来了一群人,在淋漓不尽的尿声中大声讨论着昨日的艳闻。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图书馆的楼梯间里扔着一条白色蕾丝内裤,整条都是湿的,还有精液。”
“听说了啊,群里不是有照片吗?还是丁字裤,也不知道是谁的对象,胆子真大,学校都敢乱搞。”
“真羡慕她男朋友啊。”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学校真有这么浪的女生吗?好好奇是谁啊,平时看起来都挺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