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林云川看向他,“但最不开心的人,是爸爸你。”

“总是你在承担这些所有负面的情绪,明明你才是那个没有错的人。”

林隅眠很轻地笑了一声,回:“原本是想让犯错的人亲自道歉,但似乎,这个也很难以做到了。”

“什么?”

“医生说,即使醒来,也会失忆,恢复几率很小,除非病人有意抗争和努力记起。”林隅眠状似平淡,可注视走廊窗外的目光早

已空洞。

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林云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