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同我打听宋观书如今的工作单位。”
姜菱面色平静等她接下来的话。
徐友兰继续说,“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打听,没有告诉他。
老乡跟我说,是曾经有个女人打电话到村委,询问宋观书是不是在这里下过乡,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又问他现在在哪里工作。”
“村里人只知道他考上了北城大学。”
当初整个公社就只有宋观书考得最好,是他们村里考出去的,村里人说出去都觉得有面子,“村里人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以为我们还有联系,就顺便问问我,村里人很淳朴,没有坏心思的。”
姜菱不信任徐友兰,对她说的话,并未全信,她不甚在意地问道,“是什么人打听宋观书啊,对方有说过身份吗?”
“对方说是宋观书的母亲。”
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打电话过来,村民不会把宋观书的信息告诉他。
当初下乡的时候,宋观书人缘好,跟老乡们相处得很不错。
宋观书的妈?
姜菱人傻了,宋观书一直说自己是父母双亡的孤儿,怎么会跑出来一个妈。
这话姜菱没有问出口,实在是疑问太多,姜菱直说,“我回家之后会告诉他这件事,多谢你。”
徐友兰把自己的地址塞给姜菱,“要是有机会去江省,就来我们家找我,我来招待你们。”
“不好意思啊。”
离开前,她郑重地跟姜菱鞠了个躬。
徐友兰曾经靠近他们的目的不单纯,别管她现在道歉态度多么诚恳,姜菱也很难跟她亲近起来。
不过既然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姜菱真心实意地说了两句话,“只要你改过自新,就是好同志,希望你接下来的日子你能拥有美好灿烂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