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没有做这种事。”

“可是宋观书说跟你单独到院子里的时候,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味,回家以后就觉得不对劲。”

这还真是说不清楚了,徐友兰把宋观书叫出门,是想要跟他单独说话,不是打着下药的想法。

“是不是白天的时候,有人给他下了药,刚好晚上就发作了,你知道的,宋观书长得好,又有钱,保不齐有小姑娘看中她,就选用这种方式。”

徐友兰第一次尝到百口莫辩的滋味。

徐友兰为了撇清干系,恨不得化身侦探,找到下药的人,“再说了,我就算想要下药,也得趁着你不在家的时候啊。

那时候你也在家,就算是我给他下了药,这也没有用啊,你说对不对?”

姜菱摇头,“不对,那天下午的时候你一直单独想要找宋观书出去,跟我问了好几遍地址,我没有把地址给你,导致你的计划胎死腹中,保不齐你就是打着这个主意。”

只能说人千万不要做错事,一旦做错了一件事,后面无论再发生的坏事,就会成为被怀疑对象。

徐友兰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她没有下药。

她只想着单独相处更容易产生感情,没想过单独相处方便下药上床。

但是这件事说不清楚。

徐友兰承认,“我确实想要单独找他,确实是存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我绝对没有下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是我做的我承认,不是我做的,打死我都不能认。”

姜菱心底疑惑,徐友兰已经承认存在见不得人的心思,为什么坚决不肯承认下药,是因为下药更见不得人,还是她果真没有做过这件事。

“再说了,我想要下药,肯定趁他没有防备,而你又不在的时刻,既然我当时没有找到跟宋观书单独相处的时间,就一定会改变计划,不会继续执行,反倒让你们生出了防备心,你说对不对?”

姜菱摸着下巴说,“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你缺钱,你想要从宋观书身上敲诈一笔,所以你给他下药不是为了成事,是为了让欲火难耐对你下手,为了防止你到处张扬,我们不得不只付给你一笔封口费。”

徐友兰要急哭了,就没有遇见这么难解释的事情,“除了电视里,我就没有听说过有这种药的存在,更别搞到这种药,再下到人身上了。”

“这样吧,我先不走了,配合你们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再回老家。”

她本是今天晚上的火车,离开之前跟认识的人道个别,给这段时间的经历画上一个句号。

徐友兰太过笃定,姜菱内心坚定的想法也开始动摇了,

她没有干成这件事,徐友兰不一定非要否认的。

不是徐友兰,那还有可能是谁呢?

姜菱心中生出了一个猜测,徐友兰或许不清楚那种药怎么搞来的,但有人专业对口啊。

不仅专业对口,他一定知道怎么搞到这种药。

想到曾经发生在肖兵和方招娣男人身上的事情,要说没有某种药做加成,姜菱打死不信。

对徐友兰的猜测越发减轻,她开始着重怀疑某个受害者。

“不用了。”

姜菱说,“不要影响你的计划,买到时间合适的火车票不容易,你留一个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我就行。”

徐友兰从包里翻出了纸笔,把她家里的地址写给姜菱。

“还有一件事要跟你们说,我前一段时间回了下乡的地方。”

她这次回老家可能一辈子不会再回来,下乡那段时间虽然痛苦,说起来还有点不舍得,她回村里想要跟那段日子正式地告个别。

“跟老乡聊天的时候,提到当时一同下乡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