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
他们说她是SEE的执行董事,盛栀却知道她是温家的人,背景雄厚。
她在国内的时候没想到过这位温家大小姐个人的资产到这么惊人的地步。陆铮年已经算是新贵。M&G也是白手起家才能高比例控股。
这位温小姐大概率是手腕惊人,才能在SEE这样的大集团内毫无疑义地占据一席之地。
盛栀颔首。
但温简上来的自我介绍让人很不愉:“不好意思打扰你。但你应该不知道Aunt曾经给我和陆总拉过红线,介绍我们相亲。”
盛栀微顿。
她知道温简,明白她背景深厚家教良好,最主要是家世足以和陆铮年现在地位相匹配,如果两方情愿会是一桩引人艳羡的姻亲。
他虽然不会这么做,不妨碍她表情淡淡,说了声“是吗”去喝茶。
温简笑了笑:“听我这样说,盛小姐不开心了。”
盛栀也心平气和:“是有一点。”
温简给她倒茶表示好意,盛栀拦住:“不至于。”
但温简不是为示威而来,“我原本说我们双方都无意以后大可不来往。”
“就当我是为了家里的小妹妹自打自脸好了,我说相亲的事也不是为了威慑你什么,盛小姐,允许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之前在国外专修过心理医疗。”
盛栀抬眼,她放下茶杯。“听起来很惊人。”
温简哑然失笑,看盛栀几眼。
她很少见盛栀这么没有攻击性却又,很有攻击性的人,所以觉得很有趣,也罕见地愿意多解释几句:“是我个人兴趣爱好,嗯,那时候也比较叛逆。”
“当然了,相亲只是我和aunt一厢情愿,实际他从来没答应过......我也只是听我那个妹妹身边的男生说,他妈妈找过你的事。”
盛栀微顿。
温简叹:“盛小姐一定觉得很奇怪,圈子里这么多两面三刀,能在里面成为翘楚的人都是人精,还需要心理治疗,就显得很奇怪是不是?但这是很有科学依据的,至少我读书的时候,导师就和我说人最难的就是不去重复上一代的错误了。”
“而这些错误往往都是隐性的,在我们这些人的圈层里,很难被表现出来。”
“盛小姐,我能够知道的是,陆家和沈家的情况十分复杂,他们是家族联姻,不管幸不幸福对继承人的培养都是近乎残酷和冰冷的。”
“而他和我们不一样,”温简摇摇头,“他没有经历过两家的保护,他的父母都只在乎自己家族的利益,所以,他没有经历过太纯粹的感情,和真正的分别,所以很容易受到这样的打击。”
盛栀不说话。
这样的沟通效率让本职想做心理咨询师的温简叹了口气。
“沈阿姨她说除非陆铮年三十岁了,否则不让他去看他的墓,盛小姐,你知道吗?”
盛栀指尖终于顿住。
温简:“这背后的含义是很伤人的,他们随意介入,却把他当失败品。”
......
盛栀回到酒店,想起温简和她说的话。
“盛小姐,你当初怎么和他断绝联系我们都有所耳闻,断交的原因取决于你们自己当初,可是在我看来,他的预防机制还是很危险。”
“那时他可能还处在和你建立亲密关系或者我换句话还处在以为能和你白头偕老的过程中,毕竟青梅竹马。”
“但这个过程被硬生生打断,又在之后反复延长,这其中要让他受到刺激当然是很简单的事。他不会觉得这个过程你回来了后就可以继续了,也不觉得你的回来是永远的,离开才是暂时的,他会认为是,他偶然地遇到了你,然后他又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