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离开的轨迹上去。”
换句话说,他预防不了离别。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离开。
所以这个心理防御机制,是完全失效的。一旦出现,他就崩溃了。
盛栀靠着门仰头,想,怪不得她怎么找刺激他的点都找不到,原来这一点寻常的事都会导致他情绪不对。
她问温简只是这样吗。
温简却说那不是寻常的事,是他在反复刺激下已经高敏的一个因素。而且她还建议他,先治好他失忆引起的焦虑症再说。
“记忆是一个人人格的重要组成部分,他没有记忆,应该已经焦虑很长一段时间,身体状况,应该也不容乐观吧?”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最后盛栀问她。
温简起身:“就当是为了我妹妹那个便宜男朋友还一份情吧。”
“而且,盛小姐本来也很关心。”
她笑看她:“盛小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心理咨询师只是经验丰富,不是能揣测读心,不过我能看得出来。”
温简:“他只是在无谓地折磨自己罢了。”
盛栀是爱他的。盛栀有自己爱人的方式。他们只是没有回到同频的频道。
如果不是陆铮年病况有点危险,温简不会答应陆望的这个要求帮他来干预劝说。
但走开十年的轨迹。
再怎么弥合也已经分开十年了。
只祝他们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