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季语听来就是明晃晃的戏谑,她折起枕头两边堵住耳朵,“不知道,我不想知道!”
隔着形同虚设的软枕,钟业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到耳边,手背感觉到他的气息,好似羽毛扫过,“有个‘喊包’妹妹,烧到三十九度,头壳顶都冒蒸汽。”
季语的脸转向钟业的一侧,他俯下身替她拨开遮视线的头发,绕到耳后的手,被她一把抓住,她踌躇地问道:“就这个?”
钟业的的眼神左右游移了几圈,再回到始发点,望着那双焦糖色的眼眸,无奈笑着问道:“你还想我看到什么?”
季语翻过身,仰躺着,嘴角极其细微地挑了下,否认地“嗯“了声,伴随着摇头。
钟业捕捉到她那个克制的笑容,直起身,一只手如故依附在她耳后,她没有放开,便用另一只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