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热的脸颊。她其实很早就醒了,盯着钟业定住的背影好久,叫了他几声也没回应,就准备走到他身边,吓一吓他。她掀开被子,见到露出一角的白色布料,再摸了摸胸前后背,空空如也。她没穿内衣。这才想起,应该是昨天午睡时迷迷糊糊间脱掉了,顺手扔到一边,然后翻来覆去地又卷到被子里面。再后来情绪溃决,身体崩塌,什么都不在意了。好怕钟业会问她在被子里做什么,也想知道他昨晚是否看到什么私密的,例如,她那压得干瘪的内衣,季语先是问道:“你一晚上没休息,现在是不是好累?”钟业笑了笑,“不会,习惯了。”“辛苦你了。”季语简洁表达谢意,齿尖在唇面轻轻拂过,不留余力地试探,“那你有没有在床面碰到或者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这是季语能想到最恰当,也最说得出口的描述。钟业的手点着膝盖,认真地想了想,神情都木讷起来,“有啊......”好奇,好奇害死猫,猫有九条命,而季语唯一的脸丢尽了。要不是床底下太窄,季语想立刻钻进去。她将脸撇到一侧,闭上眼,咬紧牙关吸了口气,扯过枕头埋到脸上,趴下的同时微不可闻地深深叹息。床边的凹陷平复,又在…
钟业把这幅长毛虎斑猫在藤椅上慵懒小憩的画,对折又对折,起身塞进口袋,手才抽出来,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转身就看到床上的被子被拱成一座山,被子很薄,鼓起的轮廓很明显,躲在底下的人一会儿低头,一会儿举高手,不晓得在做什么。
钟业边走过去,边问道:“怎么了?”
被子下的起伏顿了顿。
“没......没事。”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动作也加快,似乎是感觉到钟业的靠近,断然地说道,“你先别过来。”
钟业站在原地安静呆着,直到季语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才笑着问道:“现在能过去了?”
季语“嗯”了一声。钟业坐到床边,先在自己的额头试了下温度,再将覆上她的,“已经退烧了,你还有边度不舒服?”
季语摇了好几下头,鬓边的卷曲绒发像拨浪鼓缀着的红绳一样摆动,手背贴上微微发热的脸颊。
她其实很早就醒了,盯着钟业定住的背影好久,叫了他几声也没回应,就准备走到他身边,吓一吓他。
她掀开被子,见到露出一角的白色布料,再摸了摸胸前后背,空空如也。
她没穿内衣。
这才想起,应该是昨天午睡时迷迷糊糊间脱掉了,顺手扔到一边,然后翻来覆去地又卷到被子里面。
再后来情绪溃决,身体崩塌,什么都不在意了。
好怕钟业会问她在被子里做什么,也想知道他昨晚是否看到什么私密的,例如,她那压得干瘪的内衣,季语先是问道:“你一晚上没休息,现在是不是好累?”
钟业笑了笑,“不会,习惯了。”
“辛苦你了。”季语简洁表达谢意,齿尖在唇面轻轻拂过,不留余力地试探,“那你有没有在床面碰到或者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是季语能想到最恰当,也最说得出口的描述。
钟业的手点着膝盖,认真地想了想,神情都木讷起来,“有啊......”
好奇,好奇害死猫,猫有九条命,而季语唯一的脸丢尽了。
要不是床底下太窄,季语想立刻钻进去。她将脸撇到一侧,闭上眼,咬紧牙关吸了口气,扯过枕头埋到脸上,趴下的同时微不可闻地深深叹息。
床边的凹陷平复,又在离她头更近的位置下沉。钟业不厌其烦、一丝一缕地整抚顺她有点毛躁的头发,她却没有心情感受他的照顾。
钟业瞧着季语像只鸵鸟埋进沙里,哑然失笑,问道:“你知道我见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