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的乌鸦扯着嗓子叫喊,在屋顶盘旋寻找出口,震翅抖脱的几根羽毛落下,黏在女人被汗浸透的脖子。 即使双手没被束缚,季语也不敢动,甚至大气不敢出,像一个静止的容器,任凭饿疯的禽鸟在她身上啄食谷物。 受了枪伤的手和脚不断出血,季语意识飘忽,睡睡醒醒,反复做同一个噩梦。 梦里是枯木般的亡母,死无声息,被乌鸦瓜分肉体,醒来是生不如死的她,正一步步迈向同样结局。 阿琛,阿琛,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