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会随意伤人,可今日的他看上去……

让她摸不透。

她隐隐察觉,他和从前不大一样了。

侍女并没有回话,她们犹如两个木头人般闭目养神,任晏乐萦怎么喊都没用,很快街市叫卖声也渐渐淡去,马车趋于平稳,似乎已经出了城。

晏乐萦没了法子,干脆静静欣赏起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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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侍女们的美貌。

两人像孪生子,只不过一个眼尾略上挑,鼻梁有颗小痣,瞧着锋锐些,另一个眼型稍圆顿,唇也更丰润,看着就更温柔。

“两位妹妹,你们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晏乐萦问不出关于季砚和画舫的事,干脆和她们套近乎。

这下两人总算动了,却不是回应她。

其中一个侍女默不作声扣住了她的手,惊得晏乐萦一僵,侍女却不为所动,另一个侍女配合着搭档掏出了一张丝帕。

“你们这是做什么?”晏乐萦不解道。

依旧没有得来答复,两人只是抬起她的手,不容她拒绝地拿着帕子擦拭她的手背,又至手心,指腹。

帕子触感丝滑,可架不住她们擦得细致却用力,晏乐萦几乎能感受到两人的手指透过丝帕抵着她的肌肤使劲摩擦,直到已经要连她的指甲缝都去擦了,她终于忍不住道:

“放开我,做什么啊?我手很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