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岑青冲上捉住萧君恩的袖口,而后踮着脚尖把绘春脑袋上的簪子拽下来在他的袖口上割了一道。
于是,岑青就跟拆毛线团似的把撕扯出来的那个袖口布条缠在手心里,围着萧君恩一直转一直转的。
最后,萧君恩的一个袖子都被岑青揪秃噜了,成了无袖的长袍。
而他整个人则是被自己的袖子布条缠住了。
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萧君恩嚎了起来:“陛下,你真是气煞本座了。”
“谁让你不理我了。”岑青愤愤的说。
萧君恩就跟揣了莫大的委屈似的:“是本座不理陛下吗?是吗?是吗?陛下那日王爷就这么走了,把本座一人撇在了外面,陛下真是个没良心的啊。”
经他这么一提点岑青才想起来,后来一看萧君恩自己回来了也没觉得怎么着,原来这几日萧君恩一直不搭理他是因为这事儿啊。
“小气鬼,朕还以为朕抱着你家孩子跳井了呢。”岑青瞅了瞅自己手里的布条,十分不好意思的逆时针把布条给萧君恩缠了回去,绑在了手臂上,摸着下颌细细欣赏着:“其实蛮不错的,真的,恩恩,这件衣裳很有特点,很符合你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