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的品味就是乞丐衣?”萧君恩看着跟麻花似的布条瞠目结舌的问。

上次乞丐一事还让萧君恩心有余悸呢,这次岑青竟然把他和乞丐混为一谈,着实让人气愤。

他那傲娇的小脾气上来了:“陛下真是……真是太让本座失望了,本座下次有好玩的再也不带着陛下了。”

“诶诶诶,九千岁,你别走啊,有话好好说嘛。”破了的布条和岑青的手指擦肩而过。

就这样,轻轻的你走了,正如朕也轻轻的走。

绘春在一旁是陛下不急太监急。

陛下今儿个把王爷和九千岁都得罪光了。

“陛下,不去追九千岁?”绘春试探性的问,这九千岁在关键时刻还是能顶点用的啊。

“不追不追。”岑青大大咧咧的一摆手,从花丛边捻了一朵宫廷小黄花塞到绘春嘴巴里:“你尝尝。”

绘春拿出来连呸三下:“陛下,你可愁死奴婢了,别这么玩了啊。”

她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问:“陛下,王爷生病了,不该去看看吗?”

“病的严重?”岑青半信半疑的问,而后想到方才在金銮殿上的咳嗽声,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疑问:“那还真的挺严重的啊。”

绘春觉得陛下其实挺关心王爷的。

“是啊。”绘春更希望岑青去拍王爷的马屁啊。

方才她便听说岑青在金銮殿之上把王爷的脸都气绿了。

听着绘春的废话,岑青环绕了一圈,老成的摸摸下颌,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去看看皇叔最后一面吧。”

听及,绘春想晕倒。公,中,好,四

阿弥陀佛。

陛下,您说话之前能三思么?

第一百三十章 侍疾

岑野寝宫。

磅礴大气的宫殿酝酿着沉重的气氛,似乎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金木玉杉塌似乎成了冰榻。

一袭朝服的岑野靠在塌壁上闭目养神,骨节修长的长指揉捏着酸胀的眉心,喉咙发痒,总是想咳嗽,只要一想起方才在金銮殿上的事情,他就气的胸膛发胀,想要喷火。

守在一边的太监们战战巍巍的不敢喘气儿,随后还是总管前来禀告:“王爷,有大臣带着礼物求见。”

短暂的沉寂后,塌上的岑野慢慢的睁开了眸子,冷冷的问:“今日是本王的生辰?”

总管一愣:“不是。”

“今日是年节?”岑野沉着嗓子又问。

“不是。”太监总管又道。

岑野眯起危险愠怒的眸:“那让他们进来干什么!”

“是,奴才这就让他们离开。”总管握着拂尘赶忙退下了。

那些大臣们吃了闭门羹一阵摇头叹息后回去了。

这年头,马屁都不好拍了啊。

片刻。

太监总管又不知死活的走进来了。

听到脚步声的岑野十分烦躁,捏着眉心,声音沉冷如冰:“本王都说了不见他们,你是不是听不懂话!”

总管跪了下来:“王爷,是……是陛下求见。”

陛下求见?

这四个字不是幻觉吧。

岑野眯起的危险眸子陡然变成了万花筒,里面绽放着五彩缤纷的眸光。

总管不经意瞟见时不禁诧异,心想,这王爷怎的成了心花怒放的大闺女了呢。

就在他好生诧异迟迟未动的时候,岑野忽地从塌壁上换到了床榻上,声音冷冷沉沉:“还不把陛下叫进来。”

太监总管一愣:“是。”

他委屈的想,王爷明明谁都不见的啊,怎的一转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呢。

而且那副样子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