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房间在他眼下一点点成型,就仿佛是看着费鸣蔷对他的掌控逐渐具现起来并模糊着界限,一步一步地侵入进他的生活区域,最终替换掉他周围的空气,随着一呼一吸充斥了他的五脏六腑。
房间布置完成的那天他照例在费鸣蔷书房汇报公事,听到这个消息费鸣蔷贯无波动的脸上终于露出丝饶有兴致的笑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转着个方形的小物件,身体内部紧随其来的震动让纪尘瞬间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控制着他体内那颗跳蛋的罪魁祸首。
费鸣蔷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起身示意他跟上。
“走吧,忙了这么久,也犒劳犒劳你。”
装修好的调教室延续了挽月阁顶层的风格,连布局都像原原本本复制过来的。费鸣蔷环顾一圈就满意地点了点头,没叫纪尘再做多余的事,直接脱了衣服躺到检查台上。胳膊被拘束带和检查台两侧支起来的扶手捆在一起,躯干也被一排排的拘束带牢牢绑在台面上。索性房间里用来放置的器具都是软包过的,躺起来没什么不适感。
费鸣蔷从墙边的储物柜里翻了翻她需要的道具,戴上手套回来的时候没太意外地看到纪尘的阴茎正半硬不硬地卡在两排拘束带中间,顶端溢出的些许清液润湿了带子深色的布面,虽然定制的跳蛋噪音不大,依然能听见细微的震动声从某个隐秘处传出。
费鸣蔷只顺着柱身随意撸动两把,那性器就直挺挺地立起来了。
十分诚实,十分……迫不及待。
纪尘深吸了一口气。算起来从他戴上下身的阴茎环起到现在也有将近一个月了,从前欲望寡淡本身也繁忙,倒是没留意过这方面的事情,如今被禁锢起来又日日撩拨才深刻体会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
“这么久了,这根东西射过吗?”
费鸣蔷本以为以纪尘的服从性,这种问题问也是白问,只不过是想要在开始前再确定一下罢了。没想到一贯有问必答的大管家居然罕见地迟疑了几秒。她挑了挑眉,拇指划过冠状沟,揉压了几下手里的龟头,才看到男人有些懊恼地闭了闭眼。
“……射过一次。”
费鸣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声音倒有些年轻的顽皮,手上动作却没停,示意纪尘继续坦白。
“梦遗……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
男人一贯平稳的声线里带了点自暴自弃式的颤抖,亲口说出这种事情似乎让他感到格外羞耻,无奈浑身受缚无可遮掩,只得不好意思地向旁边偏了下头。
说实话那天早上醒来发现内裤上遗精的痕迹时,纪尘也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从精液干涸程度看应当不是接近晨起时遗出的,但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竟然会在夜半沉睡时挣脱阴茎环的束缚射精,一连几天睡觉前都在忐忑,生怕又不知不觉破了费鸣蔷给他设的戒。
“戴着环都能射?” 没想到费鸣蔷听到这个答案似乎并未生气,语气里带着纪尘揣度不出的笑意。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纪尘一眼,然后摸到他阴茎根部的金属环,顺时针转动两下就打开了环内的暗扣将它取了下来,然后玩弄般地将茎身拍打得左右摇摆,“江百川生怕我把你玩废了,本来还想让你今天射个够呢。”
纪尘还没来得及从阴茎乍然解脱的舒坦里松一口气,紧接着就被她话里的意思震得头皮一紧已经憋了近一个月了,他真说不准自己还能不能在费鸣蔷手下忍得住。
费鸣蔷却没给他细细思索的时间,拿出遥控器调大了他后穴里跳蛋的震动频率,然后又对准男人龟头淋了小半瓶润滑油下去,戴着胶皮手套继续撸动男人的阴茎,摩擦间不时发出咕叽的水声。
她确实是个天赋绝佳的学习者和探索者。费鸣蔷从前其实很少亲手给男人下面这根东西手淫,更多是用现成的道具,偶尔有过几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