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3)

是奔着让人爽的目的去的。此时听着纪尘低低的喘,竟也能无师自通地根据他的声音调整自己的手法。她飞快地变得更加熟稔,更加不偏不倚地瞄准了直击他情欲的靶心。

身前身后同时作用的两处刺激在身体内部汇聚成一股狂潮,不停地拍打着他已经危如累卵的堤坝。这段时间以来所有断断续续、未能达到的高潮从未消失,它们一点点蛀空了他高高筑起的防线,时刻等待着最后的决堤。

那些疯狂涌动的快感很快堆积到一个惊人的高度,而失去了阴茎环束缚的自我控制变得格外脆弱。费鸣蔷还没有让他射,但纪尘已经要忍不住了,他知道将至的高潮很快会将他吞没,脑海中仅剩的一丝清醒让他挣扎着吐出一句不成调的信号。

“要射了……求您……”

只是说不清到底是求费鸣蔷给个痛快还是干脆绝了他射精的念头。

然后刹那间,所有浪潮跌回深渊。独留他不堪一击的堤坝在潮水冲刷的痕迹下兀自摇晃。

费鸣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连带着遥控器的开关也一并关掉了。

空气好像都霎时安静下来。纪尘在空洞的坠落里只听到自己不甘的心跳。

数不清到底跳了多少下后,他终于坠入谷底,麻木地感受着费鸣蔷重新打开开关,继续手上的动作。

再次涌动起来的浪潮带着更加势不可挡的激昂,发出了冲锋的号角。

然后又一次地,跌倒在即将冲破防线的那一瞬间。

反复几次后纪尘已经被逼到绝境,他苦苦维持的防地已经千疮百孔,连喘息都变得支离破碎,像首悲怆的挽歌。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攀登一座永远无法登顶的高山,筋疲力尽地倒在一步之遥的山峰,明明只差一步,却像是咫尺天涯。他在跨越这短短一步的距离里重复着骤然坠落的绝望循环。

他知道他无法责怪费鸣蔷,却依然不可抑制地从心底泛起一股委屈,在摇摇欲坠的快乐和苦痛中裹挟着他,最终酿成一滴酸涩的泪。他忍不住地想要看向这个赐予他生杀的女孩,发现自己连视野都是模糊的。

然后他感到眼角似乎被极轻地触碰了一下,费鸣蔷幻觉一般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缥缈而真实。

“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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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控

第9章 9

很长一段时间内纪尘甚至都没有实体的感触,像是漂浮在无垠的海域里,被动地随波逐流。

释然、畅快……积攒了近一个月的精液终于得以释放,霎那间冲天而起的快感直接将他的意识吞没了。他大概从未经历过如此漫长的射精,阴茎有力地弹动着,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马眼里喷薄而出,在腹部拉出一条淫秽的白线,然后在呼吸起伏间随着肌肉纹理的微微凹陷汇聚成滩。

意识回归大脑的时候他终于后知后觉他竟然在费鸣蔷面前射精了。

或许男人真的是下半身主宰的生物,又或许是被反复跌落的高潮模糊了神志,他茫然的思绪甚至回忆不出那句允许射精的命令和眼角轻微的触感,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他在极端痛苦下的自行臆造的幻影。

他忐忑地看向费鸣蔷,她的轮廓却都晕染在光线里,神色莫测无法分辨。

男性腥污的精液还是很恶心,但费鸣蔷看着自己黑色胶皮手套上的点点白浊却没有那么大的不适感了,此时此刻它更像是某种她可以亲手赋予并剥夺纪尘所有权柄的证据。他的快乐、他的痛苦、包括他无力抵抗的高潮……他在她手下无所遁形。

费鸣蔷将手伸到纪尘嘴边,他领会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将沾染了自己精液的手套清理干净,然后毫不设防地将她的手指迎入口腔,任由那两根手指压着他的舌头深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