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火药味浓得呛人,向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崩着炸药,吐沫星子都要飞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你徐荣远就可以?我上位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名字改成‘凭’,我不认命,那个恶心的‘平’字跟了我太多年,凭什么?”
过于激烈的情绪让他胸膛也剧烈起伏起来,他顿了顿,转而看向费鸣蔷。或许是经此一役他终于认识到这个女人手段真的不同凡响,又或者他只是想通过言语试图为自己争取最后的反抗。他尖锐地质问她。
“费家的事情我听过不少,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人,现在看来唯一不同的就是你确实比你大哥有能耐。”
“你就不恨吗?”
霎时间在场的所有目光好像都随着徐凭疯狂的诘问聚焦到了费鸣蔷身上,她冷漠地看着徐凭,却没有回避这个话题,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当然恨。”
她曾经不止一次地想,鸣峥鸣峥,他叫费鸣峥那个废物去争,却给自己起名‘蔷’,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