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辙,只是太过板正,反而能叫她看出一丝可疑的僵硬。
他确实非常善于忍耐,以至于费鸣蔷在入场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甚至都忘记了,这个时刻跟在她半步之后的男人身体内还塞着一堆明胶卵,虽然那些透明球体估计都已经融化了。
她勾起唇角,葱白指尖从纪尘上衣口袋里挑出他叠放规整的方巾,终于回答了他众目睽睽下隐晦的恳求。
“那就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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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器
第12章 12
融化的明胶早在后穴泛滥成灾,能挺到现在全凭纪尘过人的意志力。他躲在洗手间末的尾隔间里,撑在墙上褪下裤子,不出所料地看到内裤上已经有了一小块浸湿的痕迹,穴口更是随便一摸就是满手湿滑。
大庭广众下的提心吊胆令它一直保持着高度绷紧的闭合,但融化出的滑腻液体总能找到机会趁括约肌疲累的时候无意识地从穴口流出,顺着隐秘的沟壑一路坠落,竟有一种性别错乱的淫秽。
纪尘看着手里已经被攥得满是褶皱的方巾银灰色,丝绸质地,虽然放在他口袋里,更多还是为费鸣蔷准备的,她不久前还拿它擦过手,万万没想到现在竟然要拿来用作这种用途。
他当然清楚这不过是费鸣蔷一时玩兴,是和让他塞着满屁股“卵”陪同她参加宴会一样的恶趣味,但他最终也只是略感遗憾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马桶,然后皱着眉头将手伸到身后。
穴口依然处于绷紧的闭合状态,潜意识扼制了这里所有已经非常疲累的反射,他试图放松,只一下就像是关口泄闸,大股的湿滑液体瞬间争先恐后地向外涌。纪尘闷哼一声,手指抵着方巾用力向穴内顶进去,依然有漏网之鱼顺着腿根向下流。
方巾虽然是丝绸质地,但显然还无法在如此紧闭的甬道内保持充足的顺滑质地,好在溢出的明胶算是相当不错的润滑。布料被入口处堆积的液体浸湿后,再挤入甬道逆行的过程明显顺利许多。纪尘担忧面料笔挺的西装裤不能完全遮掩住方巾轮廓,因而将它塞得格外深,最后几乎只余下一个小角在穴口外面。
算不上什么体力活,但整理好衣服的时候他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释然,又后知后觉这种安心实在令人羞耻。
他清洗着手指间残余的已经变得微微粘稠的液体,对着唰唰的水流声有一瞬的出神。身体内的异物以一种更加鲜明的感觉存在着,唯一的好处大概是他终于可以放松关口,不必再时刻提心吊胆那些液体会染湿他的下装。
离开费鸣蔷太久也是一种失职,纪尘没敢再耽搁,洗过手后便匆匆赶回宴会厅。这酒楼是徐家面上最大也最气派的产业,层内面积着实不小,他穿过几个拐角再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即将到达终点的时候却被某位不速之客拦在了半路。
徐凭,徐家现任家主,这场宴会的实际承办者。
现任徐家主上位时间不算久,外界对这个男人都还所知甚少。这样端看着对方,纪尘只觉得他身上有种令人作呕的粘稠气息,半眯着眼打量他人的时候尤其突出。徐家虽与费家同为金字塔顶端的家族,但城内东南西北四个势力平日里大都井水不犯河水,尽管小规模的摩擦时有发生,总体上还默契地维持着这种各占一方的平衡。
纪尘想不出他将自己拦在这里有何用意,只是以这种姿态找上门来,无非是想对费家、或者对费鸣蔷不利。他不动声色地扫过走廊里每隔几米均匀分布的“安保”人员,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在别人家的地盘上动手,何况每年一度的聚会不得动武早是各势力约定俗成的规矩,于是沉着脸道了声“借过”。
拦在他面前的男人终于将他打量完毕,忽然开口说话:“费家主那个女人……玩你玩得爽吗?”